元,相配的很。倒是你嫌人家木讷吧?”
翠屏吐了吐舌头“也是,他的状元是陛下钦点的,我这个状元是娘娘金口玉言的,的确门当户对。”
众人笑成一团,直骂翠屏不害臊。
“你呢?紫烟,你觉得这叶大学士怎么样?”沈言又问。
咔嚓——
紫烟猛然被问,惊了一跳,手中的瓷碗应声而碎。
紫烟连忙蹲下收拾,低着头道“娘娘不要打趣奴婢了,我可不像翠屏一样厚脸皮。”
翠屏也过去帮忙,肩膀撞了紫烟一下“怎么回事,被我附身了?冒冒失失的,这么不经逗呀。”
紫烟头埋得更低,专心收拾碎片,不再说话。
沈言由得二人打闹,站起身来“金盏,跟我去趟御书房!”
翠屏噌的一下站起来“娘娘您终于想开了?等等我,我灶上蒸着桂花糕,给陛下带去啊!”
沈言脚底抹油,赶紧跑。
翠屏一阵风似的奔出去,去厨房拿了桂花糕,追了沈言和金盏大半个皇宫,终于气喘吁吁地塞到金盏手中。
二人相视一眼,翠屏明白,金盏答应她必不辱使命,这才松了口气,顺着墙边坐下休息。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翠屏头顶传来一个男子温厚的声音。
她抬起头,阳光从男人身后照过来,他的脸背着光一片模糊,身形却像散发金光的神明。
翠屏不自觉地咬住唇,缓缓站起来。这一站不要紧,蹲久了腿麻了,她直直地往旁边歪去。
男人下意识伸手要扶,但忽然想起她是宫女,男女授受不亲,又缩回了手。翠屏一头栽到了地上。
她撞得眼冒金星,张口就想骂人,定睛一看,更想骂人了“你堂堂一个大学士,竟然见死不救,好黑的心肠!”
原来来人正是叶修竹,和她十分“般配”的叶修竹。
叶修竹见她摔的不轻,十分愧疚,想扶她起来,又怕不合礼仪,进退两难,口中嗫嚅“姑娘对不起,在下、在下怕污了姑娘名节……”
翠屏自己一骨碌爬了起来,鼻孔朝天,哼了一声,扬长而去。留叶修竹一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