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留下来“送他上路!”
威远侯的家将头目也哭着说“小侯爷,您还是死吧,您若是不死,会连累整个侯府的?”
“我我”余舍意慢慢的走到那名家将的身边。
忽然他抽出那名家将的腰刀,双手紧握“凭什么让我死!我不死,我不死!”说着他一边咆哮着,一边挥舞着刀,不让别人靠近!
此时大太保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兵丁跟在他的身后,只见他手中拿着未出鞘的绣春刀,一下子荡开余舍意手中的刀,同时倒转刀柄猛击余舍意的腹部,余舍意顿时好似虾米一般倒在地上,大太保俯身揪着余舍意的发髻,向外拖去,全然不顾身后那些呆若木鸡的余家人,他边走边冷笑着说道
“这么怕死,定然做了不少的亏心事,到锦衣卫的大牢里面一桩一桩慢慢说吧!”
在他身后,留下了面若死灰的威远侯。
包二慢慢的走进威远侯府
七年前他也从这个正门进来的。
七年后,时过境迁,和那个时候不同的是,此时威远侯的家人、仆役却跪在地上不敢动弹,一些女眷甚至还哭出声来。
包二在那些仆役中努力找着他熟悉的那个身影娟子,你在哪?
没有
“你认识一个叫杜鹃的姑娘吗?”包二柔声的问一个跪在地上的丫鬟
“小的小的不认识”
“你认识一个叫杜鹃的姑娘吗?”
“后院里有个浆洗的瞎眼姑娘好像叫杜鹃”
“带我去!”
包二拉起那个人,飞快的向后院跑去
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一个纤细柔弱的女子正在那里洗衣服。
那个女子惊恐的侧过头“谁?”她的眼睛灰蒙蒙的,没有了灵动的光彩。
好似铁人一般的包二,眼泪扑扑的往下流,嗓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眨眼睛,生怕一眨眼睛,发现原来这都是一场梦,七年了,七年所吃的所有苦都是为了这一刻七年了
听了良久,那个女子的脸色渐渐的平缓,灰蒙蒙的眼睛里居然留下了泪水,颤声问“是是包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