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软绵绵的酒都是给女人喝的,男人就得喝这酒。”
那人大喜道“韩货郎,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你怎么还干这货郎买卖,担着挑子卖点针头线脑的,外带一些糖人,有什么赚头,我看你兄弟不是这种窝囊人啊。”
这话引起了共鸣,这些赶大车的开始时都嫌弃这个货郎,认为他是个没出息的货,后来交道打多了,发现他也是一条汉子,说话办事一是一二是二的,喝酒更是没得说,能跟人喝一晚上的酒,早上照样挑着货担子上路,一点也不耽误。
“就是,韩大哥,你干嘛不干点别的营生,要是缺本钱,大家给你凑点。”一个年轻的车夫笑道。
韩货郎向四方作揖道“多谢大家的心意,不过兄弟我就喜欢这买卖。针头线脑虽然赚的不多,可是能看到的多啊,我就是喜欢这个眼福。”
“什么?”
这些车夫都惊呆了,韩货郎还有这爱好,专门喜欢看那些买他针头线脑的大姑娘小媳妇,可是顾客毕竟还是老太太居多嘛。
“老韩,你这就不是真心话了,你要是真想娶媳妇,一定能娶到一个漂亮的娘子,何必四处去看。”
“就是,韩大哥,你不会有什么不能说的难处吧?”有人追问道。
“真的没有,兄弟我就是有这个提不起来的喜好,改不掉,所以天生就是干货郎的命,不过我也挺好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家小的拖累,赚多少吃多少呗。这个不提了,咱们兄弟们都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天喝酒我请客。”
大家听他这样说,也就没法继续劝说了。
韩货郎果然买了一大桶酒,私酿的烧刀子,还有几大盘子牛肉、猪头肉,各种卤菜,摆满了一大桌子,请大家喝酒。
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不成文规矩,每次大家聚在一起,就由一个人做东,韩货郎做过几次东了,大家没想到他还能拿出这么多银子请大家喝酒吃肉。
“这人真可惜了。”
不少人这样想,都认为这人要是干点别的,一定能有大出息,可惜专门喜欢这种没出息的小生意。
如果他们知道这个韩货郎就是各个地方各种无头鬼案的制造者,估计没有一个人会信,都会以自己祖宗的灵魂起誓韩货郎就是老实本分的小生意人。
大车店里没有什么房间,就是一个大通铺,所有人上去有行李的铺开行李,没有行李的就和衣躺着睡,反正比露宿野外强多了。
喝过酒后,自有伙计把酒壶盘子碗儿的收拾下去,然后大家躺着睡觉,不多时,各种鼾声响起,有人说梦话,有人磨牙、放屁,熏人的味道能把不小心闯进来的苍蝇蚊子熏得晕头转向,找不到北。
韩货郎躺在通铺上根本没睡,他住到这里来主要是为了不被外面巡逻的人抓住问讯,虽然那些巡逻的人根本就跟野草似的,他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他们的命,但他知道,他杀的人越多,暴露身份的危险性就越高,他已经向中山王府宣战了,这可是在挑战江南霸主,其危险性他自己从没低估过。
不过他的走火入魔越来越严重了,他选择货郎这个职业就是随时可以消失,不会有人疑心,货郎自然就是挑着担子各个府县游走做生意,不能在一个地方待着,那会饿死的。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况且,回想他第一次遇到况且,两人仅仅十几步远的距离,在他来说,十几步的距离就跟面对面没有任何区别,他突然感到有一股莫名的杀机冲他而来,那究竟是什么?
况且对他有杀意那是必然的,任何到过现场的人都会对凶手有杀意,可是这种蝼蚁的杀意他根本不屑一顾,可是况且的那股子杀意很强烈,直接威胁到了他性命,他当时想都不想,直接逃走了。
况且身上的那股能量好像既能致他于死地,又能救他的命。他想不明白世上真有这东西,可是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