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还是托大人的福,此案若不是大人领头,下官肯定要被勒令限期破案。”应天府知府苦笑道。
“胡闹,这种无头案子怎么可以限期破案,谭大人,赵大人不会跟你有私仇吧?”练达宁皱眉道。
“这个,下官就不知道了,知道也不敢说。”应天府知府继续苦笑道。
练达宁没继续问,他到南京任职时间不长,南京官场里的一些蝇营狗苟也不是很清楚。虽说苏州南京的官场是连成一片的,但还是各自有各自的特殊之处。
两人一起研究着况且给出的资料,虽然不算太多,却足够他们字斟句酌地研究好半天了,况且自然只能无聊地在一旁听着,还得装出一副恭谨的样子。
“这个空空道门是什么门派,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应天府知府转头问况且。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就是个江湖门派吧。”况且支吾道。
“就是,江湖门派多如牛毛,谁耐烦理清这些。不过这个韩子平可不是一般人物,堪比白莲教那些妖人,贵府的那些捕快能不能抓得住?”练达宁倒是最关心抓捕的问题。
“若真是白莲教那样的妖人,的确有些麻烦,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会损失一些人手。还有,况且,你这里写着他另外还作案十七桩,可是没有案情的详细情况,你都知道些什么?”应天府知府又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这些情况都是托朋友打听来的,他们也不是非常清楚。”况且含糊道。
“如果这样的话,这份资料的真实度就值得推敲了,况且,给你资料的是哪些人,能不能请他们来衙门一趟,让他们详细说一下。”应天府知府道。
“不能。”况且干脆回答。
让千机老人来应天府衙门汇报情况?简直是开天大的玩笑,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啊。
“那你把这些人的名字写给我,我给他们传票,谅他们不敢不来。”应天府知府傲然道。
“大人,我只是好心帮老师和您打听这些情况,并没有义务非要做这种事情,这些您可以信也可以不信,其余的都免谈。”况且再也忍不住了,冷冷说道。
练达宁脸上也现出不怿之色,目光盯着应天府知府,一言不发,那等于是在骂对方了。
应天府知府故意装作看不到练达宁的表情,正色道“况且,你这话就不对了,出了这等惨绝人寰的惨案,每个人都有义务向官府举报,知情不报,等同从犯。”
况且霍然站起道“那大人把我抓起来好了。不过我不会再说一句话。我现在受魏国公监护,我的所有问题都有他来负责,你想问什么就去问魏国公吧。”
应天府知府还没想到况且敢跟他来这一手,这才想到况且是魏国公受皇上之命监护的人,即便况且现在住在南京,也未必受他辖制。
“谭大人,够了。你要是怀疑这资料有假,现在就出去自己去查,你要是觉得跟我联合办案委屈了你,我自己一样能把这个案子破了。”练达宁也忍不住了。
“大人,不是下官不相信,而是下官需要按这些情报来布置人手,假如这些情报有误,损失的就是下官的得力手下啊。”应天府知府故作悲天悯人状。
“那好,这件事我来办,贵府不用参与了,我下午就跟南京刑部、北京刑部发文通报就是了。”
练达宁此时也看出来了,应天府知府就是不想揽这个案子上身,是觉得根本没法破案,到头来会影响他无案不破的记录,这会影响他的政绩和名誉。
“不是,大人,下官真的没有规避的意思,只是想确定一下这些资料的真实度,可能话说的急了些,还望大人恕罪。”应天府知府站起来作揖道。
练达宁叹息一声,拿这个应天府知府也没什么办法,毕竟应天府才是这个案子的主官,他揽过来不是不可以,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