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几个月绝对可以胜任。”况且对李香君的能力坚信不移。
她们从小接受的是最严苛的训练,只要掌握了拍卖常识,与人打交道不是问题。
“拍卖费的百分之十是多少?”菲儿调皮地问道。
“这个不好说,要是一件物品能拍卖一千两银子,那就是一百两,如果能拍卖出一万两银子,那就是一千两了,就是这么个算法。你们放心,咱们到时候要拍卖的物件都是一千两银子以上的,要是香君主持拍卖,一定能拍卖出两千两。”况且笑道。
“你对我还真有信心啊。”李香君苦笑道。
“拍卖讲究的一是东西本身的价值,二是主持拍卖人的技术,甚至可以说是艺术,另外就是主持拍卖者的魅力。”
况且已经能想象出香君站在高高的拍卖台上时的情景,下面的人估计已经忘了银子是什么东西了,数字保管蹭蹭地往上窜。
尽管他现在不缺银子,甚至可以说一世无忧了,可是小君说的好,要带队伍可是需要花大钱的,这就跟国家培养官员,维护军队一样,他以后会有一大摊子事要张罗,到时候再多的银子可能都不够花。
另外,开一家拍卖行也是他筹划已久的事,唐伯虎、文征明、沈周的画他可是大量囤积着,总不能都捂在手里吧。
饭后,大家喝茶聊家常。
况且喜欢这种氛围,他今天心情太糟糕了,需要这样的环境和氛围疏解一下。
李香君、菲儿、婉儿也对拍卖行有了兴趣,纷纷向他讨教有关常识。
况且只是简单说了一下,这事还得找个专门的屋子,设置好拍卖行的样子,然后找一些观众当卖家,进行实地训练,仅仅口头说说也没什么用。
聊着聊着,已经到了傍晚,况且起身要走。
李香君笑道;“不想留在这里,若是嫌我老,她们可以陪你啊。”
况且摇头推脱道“今天不行,没心情。”
李香君道“没心情正好,我这里就是开心解闷的,有什么愁事心事的,到了这里管保就好了。”
况且不理她这茬,还是坚持走了,只是走前留下两千两银子的银票做生活费。
李香君推辞道“银子就不用了,我手上有不少积蓄,还能过几年。”
况且笑道“我既然应了这个名,总要负责你们的生活吧,怎么可以用你的私房钱。”
他留下银子,却带走了那把黄铜钥匙,以后就可以直接从后门进来了。
回到侯爵府,他找了四个可靠的家人,让他们每天负责查看李香君家里的动静,这四个人也就住在他的新居里。
回到内宅,他和左羚、萧妮儿一起说话,也就把这件事说了。
左羚诧异失笑道“这种温柔套你也钻?”
“没办法,他们处心积虑,我也只好暂时这样套着,以后再想办法解套吧。”
“那你准备怎么安排他们?”左羚问道。
况且说了自己的打算,左羚点头道“这样也好,反正到时候你开拍卖行也得用人,李香君可是名满大江南北,尤其是在南京、苏州一带人气最盛了,要是由她主持拍卖,你的拍卖行一定火爆。”
萧妮儿也觉得这样挺好,她知道况且的心性,这种针对他的心性设置好的套子他是怎样都得钻的,只不过现在看上去都是好事,还没有太大的弊端。
“他们要价不会过高吧?”左羚问道,很是担心以后盐帮抓住这一点,坐地起价。
“他们不敢,到时候坐地起价的就是我了。”
况且已经下了狠心,到时候真要收保护费,他可是要提高一两成费用的,一定让盐帮知道给他设套的下场。
随后他去看太夫人,晚上陪太夫人吃饭闲聊,说些鹿鸣宴上的乐事,那桩案子的事他再没提起,只是心里始终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