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成知道他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心作祟,这种心理也很正常,面纱里面还戴好几层面具的人的确不多,尤其这人还是一个身姿曼妙的小姑娘。
“没什么意思也别惦记。另外她也没来,外面的人都是南京本地的。”周鼎成依然黑着脸。
况且碰了个大钉子,只好讪讪闭嘴。
“给你叫桌酒菜吧,都是现成的。”况且有些讨好地道。
“不用你叫,我现在可是这个家的大管家,说话比你还管用呢。”周鼎成毫不领情。
自他回来后,就自己任命为况且家的大管家,总管内外,况且当然赞同,只是觉得让一个艺术家给他管家兼保镖也太委屈人家了,不知道这是周鼎成自愿的,还是上面有什么安排。
“那好,你慢慢忙,我回去了。”况且趁机溜回了内宅。
“姑爷,恭喜。”
“恭喜姑爷。”
内宅的丫环管家见到他都是一片贺喜声,况且一一点头回应,这些人的赏钱早已发过了,倒是不用再打赏了。
此时天已经全黑下来,内宅到处张灯结彩,一片通明。
况且来到石榴的房间外,想要进去,门却是上了闩的。
“你别进来,不许进。”
尽管上了闩,石榴依然在里面死死顶着门。
“可是你总得让我进去啊,这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况且苦笑道。
旁边屋子里的丫环们都出来看着他,嘻嘻笑着,显然早就知道有这一幕了。
“不行,你去红袖房里住,早就说好了。”石榴在里面恐惧极了,拼命嚷着。
“可是男女居室,夫妇之大伦,咱们总得躺在床上伦一伦吧?”况且故意逗她。
“不行,你去红袖房里伦去,你和红袖伦,你伦她去吧,说好了,她愿意的。”石榴知道自己的行为无理,却只能如此。
况且不再逗她了,不然指不定说出什么话来,让丫环们听了不好。
他转身向回走,丫环们都非常同情地看着他,普天之下,新婚夜被拒之门外的新郎还真的不多吧,即便有,那也是新郎极丑或者有什么残疾,令人引发生理上的厌恶感。况且可是玉树临风,又是大才子一枚,还是江南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不要说别人,就是这些丫环都恨不得一把把况且拉进自己屋子里。
不过她们知道今天肯定没她们啥事,红袖已经在屋里盛装等待了,那个红盖头已经盖在红袖头上了。
况且见丫环们笑嘻嘻地让开一条路,脸上都带着羞红的色彩,路却是直通红袖房里的。
他淡然一笑,从丫环行列中走过去,去了内书房,准备独宿了。
“姑爷生气了。”一个丫环小声嘀咕着。
“能不生气吗,若是放在别的人身上,还不得把门踢开。”又一个丫环同情地道。
“就是,咱们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爱的了不得,却又不让人家进门。”一个丫环感觉啼笑皆非。
“没办法,小姐一直怕的就是今天这事,怎么说她还是害怕。”
“嗯,也不怪小姐,听说这事是挺吓人的,可是女人都得过这一关啊。”
丫环们七嘴八舌,里面石榴也听到一些。
“他走了吗?”石榴在里面小声道。
“小姐,打开门吧,姑爷走了。”一个丫环咯咯笑道。
“真走了?别是躲在什么地方了。”石榴还是不敢开门。
“姑爷去了书房了,真的是走了,您就放心吧。”
石榴听说况且去了书房,这才打开门,出来后纳闷道;“他怎么没去红袖房里?”
红袖此刻在房里又羞又喜,带着莫大的期待等着。听到外面的人嘁嘁喳喳,还有石榴的声音,她知道了大概,于是甩掉盖头,走了出来,看看周围,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