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走了。
况且刚要走,却看到一人向他走来,急忙站住,然后躬身行礼“老夫子,您老人家也来了?”
来人正是南京国子监祭酒孟梵孟老夫子。
“老夫当然得来,这次我们国子监有不少学子进场。”孟梵笑着看着他。
况且连哦了几声,表情十分谦逊。
“你什么时候进南监啊,别让我白收了你这个学生,还占用一个名额。”孟梵语含责备地问道。
“弟子结婚后就进入南监读书,还请老夫子多多教导。”况且急忙答道。
“嗯,你进入南监可不许给我惹是生非。”
“老夫子,弟子像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吗?”况且笑道、
“我原来以为你的确不是,现在可不那么确定了。前些日子,你还带着军队跑到凤阳闹了一阵,有这事吧?”
“这个……您老人家怎么都知道了。”况且有些吃惊。
这件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外界只是知道中山王府的人去了凤阳城,很少有人知道是他带队,更不知道是他率两百精骑疾驰四百里救美。
“我名下的弟子都快成了驰骋疆场的大将军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孟梵冷笑道。
“老夫子,这是有原因的。”况且解释。
“我知道有原因,要是没有充足的理由,你还能进我们南监吗?”孟老夫子说完,转身上了一辆马车走了。
况且摸摸头,今天出门没看皇历,可能是不宜出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