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了随身衣物,带着两个从南京跟过来的丫环就跟着况且走了。她也是心情低落,不愿意再待在这个让她伤心的家里。
况且带着她们找了一家酒楼,随便吃了中饭。
这次中山王府的人和武城侯府的人,都有这里的军营接待,食宿都是免费的。况且主动拿出一万两银子分给大家,每人五百两,算是这次劳顿的辛苦费。
中山王府的中军起初还想推辞,况且哪里肯,硬塞给他们。
王府中军好像也知道况且很有钱,当初王府护卫在他家里保护他,也是每人每天都能得到辛苦费,小王爷从不禁止,想到这个就收下了。
武城侯府的人根本不客气,直接过来道谢,乐呵呵收下。侯爵府里的人都知道家里的二老爷不好别的,就是喜欢打赏,而且出手还特别大方,不收白不收嘛。
回到他当年的房子里,果然一切如旧,连床上的被褥和窗帘都是当年用过的旧物。
“看到这些,好像咱们从来没离开过似的。”萧妮儿看了两个房间,感慨道。
“就是,真好像在这里作了一个梦,醒来后还是在这里。”左羚也颇有感慨。
就是在这里,况且曾经帮过她解决婚书的麻烦,差点杀掉李家父子四人,这次还是为了她,一天多的时间奔袭四百里,也是差点屠了左府。
左羚毫不怀疑,她要是一命归西,况且来了见不到人,左家可能真的只会剩下废墟。
武城侯府的中军带着十几个护卫住在外宅,周围还有中山王府的人警戒着,这里的安全级警戒别不亚于他们南京。
盐帮凤阳分舵的人得知信息后,也派出人手在附近监视动向,只是况且不找他们,他们不敢主动露面,黑道人物还是见不得光。
萧妮儿累惨了,洗了个澡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在况且的房间里,左羚再次把况且按到,扑在他身上,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嘴,他的眉,连鼻子都没放过。
“况且,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左羚喘息着,低声呐喊着。
“我知道,知道,你先让我喘口气好不好。”况且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说话都很吃力。
“不,我就不让你起来,这次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左羚说着又开始流泪。
况且不敢挣扎,只能任凭她对自己用强。
……
过后,况且在心里哀叹我怎么又被她给强上了,难道姓况的遇到她就这个命了?
“怎么样,这次你没有能耐了吧?”左羚躺在他身侧,手臂支着身子定睛看着况且。
“你是乘虚而入,我可是一夜多的时间赶了四百里路啊。你这是趁我没有抵抗之力时滥施暴力。”况且叫冤。
“行了,我知道了,你就别表功了,我早都记在心上了,牢记一辈子。”左羚终于露出了笑脸。
“我不是表功,是在陈述事实。”况且还是感到委屈,哪有女上男的嘛,颠倒了嘛。
“得,得,别叫屈了,我这可是爱的表现,爱你才这样对你的。”左羚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开始得意起来。
“对了,你怀上了,真的怀上了。”况且此时才有机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真的吗?我一直不敢确定。”
“你不知道?”况且诧异道。
“我有些感觉,两个月不正常了,按说是有了。”左羚更是惊喜交加,虽然她早就感觉如此,但毕竟不能确定。
“这次可以确定了。”况且温柔抚摸了一下她的面庞。
“不会弄错,这才两个多月,能查准吗?”左羚还有些不放心。
“我是什么人啊,要是查个喜脉还弄错,干脆买块豆腐撞死得了。”况且夸张道。
“是就好,男的还是女的,能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