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也管不了太多。”陈慕沙待纸上的字干了后,马上小心翼翼地折好,收在一个小盒子里,然后又把小盒子放在怀里。
“我要去魏国公那里,你自己随便吧。”陈慕沙说完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送我去魏国公府,马上。”他吩咐仆人道。
仆人早就做好了准备,船只也等候在那里,陈慕沙乘船渡过后,又坐上中山王府的马车急驰而去。
不多时,马车疾驰进了中山王府,魏国公已经在一所偏殿里恭候已久了。
“况且真的有办法了?”魏国公大喜。
陈慕沙急急忙忙而来,当然就是况且想出了办法,不然的话陈慕沙也不用亲自跑这一趟。
“嗯,赶紧叫人马上加急传到京城。”陈慕沙把小盒子拿出来,交给魏国公。
魏国公打开后看了几眼,他当然看不明白药理药效的名堂,可是况且写得非常仔细认真,连他都觉得方法可行。
他马上叫来人安排把药方火速传到京城,直接传到皇上手里。
“哼,皇上至尊龙体,你们居然要用一个小孩子的药方来瞎弄,真是胡闹。”一旁坐着的国公夫人冷哼道。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魏国公不禁大为光火,大声喝道。
“我怎么不懂,皇上身边太医御医那么多,难道就不如一个况且。再说他也不是大夫,只是一个小才子而已。”国公夫人被训斥一句,登时觉得脸面上下不来。
“说你不懂还不承认,武城侯太夫人的命就是况且救的,要不然,武城侯太夫人会收他做儿子,还特地请皇上下特旨批准收他归宗?不就是想要一张保命的王牌吗?要不是我跟老夫子拦着,皇上早就把况且抓到身边去了。”魏国公跟夫人相敬如宾,很少吵架,刚刚训斥她一句,也觉得过分,这才对她说明原因。
“什么?武城侯老太太的命是况且救的?”魏国公夫人还真不知道这事儿,此事不由大吃一惊。
“还有啊,你以后对况且的态度好一点,万一哪天那老太太知道你欺负况且,到咱们府上来找你算账,那时候我可帮不了你。”魏国公道。
“我又没欺负他,只是说他不如咱们儿子罢了。”魏国公夫人不知是不是真的怕武城侯府太夫人,此时脸色有些发白,强辩道。
“你知道就好,他可不是一般的才子,绝不比咱们儿子差。你以为石榴的眼界就不如你,还有老夫子的眼界就比你还低?”
陈慕沙此时只好假装自己是个聋子瞎子,对眼前这一切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