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是抱着交好的心态,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
“嗯,这个暂且不说,在下这次的确是有求于贵帮。”
“公子尽管说。”
“在下手里有一枚贵帮主给的令牌,此次帮忙就算是动用那枚令牌吧。”况且不想欠盐帮的情分,所以这样说。
尽管令牌是在左羚手上,不过他料定盐帮不会追究这个。
“一切都依公子的话为准就是。”钱若甫答应的极为爽快。
对方答应的如此痛快,这让况且总觉得有些不托底,他还是认为盐帮所谋甚大,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以后请君入瓮做铺垫。
不过他现在已无暇权衡这其中的利弊得失,何况他根本摸不清这里的具体情况。知己知彼这两者他一个也不占据,就如同一个盲人在迷宫中穿梭。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左羚的事,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他要是真有盐帮认为的那种能力,自然就不是盐帮能够任意拿捏的主,即便没有那种能力,在南京苏州一带,他还真不怕盐帮的势力。
他此番要借助的也不是盐帮的势力,不过是借用他们的信息系统随时掌握左羚那里的情况。
“在下此番来是请贵舵主能传信给贵帮在凤阳的分舵,请他们随时注意左家左羚小姐的动静,并且每天传送她的消息过来。”
“左小姐?”钱若甫有些吃惊。
左羚是南京的风云人物,风头之盛决不下于她母亲当年,这些情况钱若甫自然知道。至于左羚和况且之间的情缘,各种八卦传说早已沸沸扬扬,知道的人同样不少。
“嗯,我是担心她,听说她在凤阳那里遇到些麻烦。”况且坦言相告。
“这倒是不难,在下自问可以做到。”钱若甫沉吟片刻,答应下来。
“还有,如果左小姐遇到危险,贵帮在凤阳的分舵要尽一切能力保护她的安全。”况且又加了一条。
“这个要看具体什么麻烦了,我们也只能保证尽最大力量。”钱若甫笑道。
“这就够了,只要能及时传送信息,在她遇到危险时能把状况稳定几天,在下自有办法解决问题。”况且道。
“好的,小可马上发送消息,后天那里的消息就能传过来。从后天开始,就要麻烦况公子每天去香君姑娘那里接收消息了。”钱若甫笑道,说到最后时,眼神颇为暧昧。
况且淡淡一笑,谢过后就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