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了。”况且抱着她就登上二楼。
他也不知道左羚是不是住在二楼,只是凭感觉那里应该是卧室。
“放开我,真的不行,丫环们都在外面呢。”左羚挣扎不脱,只好哀求起来。
“上次我也说不好,你不也是没听,这次也不能听你的。没事,一回生两回熟,她们见惯了就好了。这事想瞒也瞒不住。”况且毫不动容。
“你……流氓……”
“我就流氓了,你愿意哪儿告就哪儿告去。”
况且把上一次左羚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他踢开一扇房门,见里面铺着绣有鸳鸯的锦缎薄被,估计就是左羚的闺房了。他把左羚往床上一扔,然后饿虎扑食一般压上去。
“不行,真的不行。”左羚向左侧一滚,况且扑了个空。
况且并不气馁,一翻身就把左羚抱住“为什么不行?”
“那个,我身上来了。”
况且一怔,马上抓住她手腕,诊了一下脉,笑道“骗人也得分清对象,不知道我是神医啊。”
“你是治疗咽喉症的大夫,还懂妇科啊。”左羚鄙视道。
“我一法通万法通。”
况且说着,就把左羚压在身下,左羚奋力一振,又把他按在床上“我说不行就不行。”
况且冷笑“我说行就行。”
他伸手就把左羚已经凌乱的衣服的带子解开了,趁左羚慌张护着前胸时,又把她外面的衣服向后翻卷,顿时把左羚的两只手缠绕住了。
左羚两臂用力一回,却又转了过来。
两人都是脸上潮红,左羚更是气喘吁吁。况且倒是没想到左羚力气有这么大,也许是潜力爆发吧。
此时两人都不说话了,况且抓住左羚一条玉臂,就把已经松开的外衣脱掉一半,如法炮制,另一边的衣服也脱落下来,他手顺势向后,把左羚抹胸的衣带解开,顿时,左羚丰满的上半身袒露眼前。
左羚眼睛里充血,也不顾自己春光大泄,用力按着况且的肩膀,不想让他得逞。
况且也不反抗,却趁势用双手在她后面把她的裤子脱掉一半。
左羚又羞又急,急忙提上裤子,况且借机翻身,把她压在身上。
“冤家,你就是我的冤家。”左羚不反抗了,一边喘着气,一边流泪泣道。
“不是冤家不聚头。”况且神情坚定。
左羚两手摊开,任他所为,一副认命的架势,美眸中不停滚落泪水。
况且蓦然停手“你究竟怎么了,要是真这么讨厌我,我马上就走。”
“你走吧,走了就永远别再来了。”左羚怒道。
况且说不出话了,虽说他早就信奉一条哲理永远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可是他觉得左羚不是那种女人,而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杰,跟她不但可以讲道理,而且可以讲大道理。可是,今天的事把这一切都颠覆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究竟想让我怎么做?”况且此时情欲之念已经没了,如同破碎的肥皂泡一般消失在空中。
他都想哭了,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
“我……我不想怎么样,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跟我无关。”左羚抓过仍在一边的衣服,盖在身上。
况且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不思不想,也不说话。
“怎么了,你怎么了?”左羚坐起来,俯身看着他。
“没怎么。”况且有些光火。
“哼,这就生气了,你自己怎么做的不知道啊,现在还好意思生我的气,你还是男人不?”左羚也生气起来。
况且心中一阵冰冷,他站起身,抻平身上衣服,一言不发,向外面走去。
“你……”
左羚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张开红润丰满的嘴,想要叫住他,可是忽然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