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笑道,摆了摆手。
“你别走啊,她一会就开了。”萧妮儿急着去拉住他。
况且却使个眼色,然后偷偷贴着墙,俯身穿过窗户,就绕到后面去了。
萧妮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呆立在那里,苦笑不止。
“他好像走了。”
“好好看看,他真走了吗?”
“真的,大坏蛋走了,外面就萧姐姐一个人了。”
里面又传出嘁嘁喳喳声。
“左姐姐,开门吧,我好不容易把他拉来的,又被你气跑了。”萧妮儿高声道。
“谁让你拉他来了,你就是多事,我知道他稀罕来我这里,我也不稀罕他来,再也不要见他。”里面传来左羚的声音,又气又恼,还摔了什么东西。
“谁说我不稀罕,我已经进来了。”里面传来况且的声音。
“不好,是大坏蛋,小姐,怎么办啊。”二丫惊慌的声音。
里面再没传来左羚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像被剪刀截断一般,里面沉寂如古井。
“你是贼啊,怎么从窗户爬进来了,也不知羞。”左羚的声音又传来,却听不出是什么情感,糅杂其中的东西太多了。
“打开门,把他轰出去。”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萧妮儿看到里面左羚两手下垂,娇躯却似在发抖。
左羚左右有四名丫环,现在都泥塑一般站着,那个小丫头更是紧靠在左羚身上,不知如何是好。
大厅里,桌子椅子都歪歪斜斜的,地上散落着几根寸许粗的棒子,左羚还真是武装到家了,住宅里面也预备着棒子。
“小姐,怎么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
五六个健壮的仆妇手提木棒跑过来,大声喊着,眼睛还四处寻摸着,想要找到目标就给一棒子。
“是萧姑娘啊,里面发生了什么?”
几个仆妇都认识萧妮儿,见她站在门外,大门却关着,更是疑窦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