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巴不得如此,如果陈慕沙坚持的话,他还只有硬着头皮干下去。
陈慕沙让人把况且叫来,当面跟他说了魏国公的意思。
况且笑道“老师,我都答应您了听老师的话,决不会出手,这是真的。”
“我知道你不会自己出手,关键是你身后的那些人,他们可不安稳。”魏国公正色道。
“不知您是不是相信我说的话,我都不知道我身后是不是有人,真的,我从来没见过什么身后的人,要是说有的话,就是周大哥,他一直在照顾我。”
“那勤王派跟你没关系?”魏国公皱眉问道,显然觉得他不老实。
“我也不知算不算有关系,他们的确帮过我一次,为了什么我也搞不清,他们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过后我也没法找到他们。”
况且说的话破绽百出,魏国公和陈慕沙却信了,要是他编得跟真的似的,这两人反而不信了。
“你先去吧,我相信你就是。”陈慕沙让况且退出去。
“这是最高级的保护手法。”况且出去后,魏国公很是佩服地道。
“是啊,藏木于林,而且不让这根树跟别的树有任何区别,真是最高级的手法。况家可能一直在受这种保护。不联系,也不告诉他况家人的任何消息,正是为了最好的保护他。”陈慕沙叹息道。
“那况且原来嚷嚷着要杀光郑家人是怎么回事?”魏国公还是有所顾虑。
“他不过是血气方刚,压不住火,要说杀几个人他也能做到。他们家传的养生功虽然没有技击方面的专长,真要动手,也不是一般人能敌的。”
“嗯,这倒也是,我府里有几个按摩师傅,他们从没练过武功,可是要说打人,他们的拳头比一般的武师还厉害。”魏国公此时倒不疑有他了。
上次况且在南京把马经略几个人几乎打残废了,这事他当然也知道,过后那些去了现场的王府侍卫都说,就算是他们也没有那种爆发力,把人打死打残并不难,可是在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完活了,这种爆发力的确很惊人。
“嗯,看来江南地界也有海外势力在保护他,清除所有对他有威胁的对象。那些人如果不联系他,咱们从他入手,也没法制止那些人。”陈慕沙猜测道。
“你看好他,此事还是我看着办,若是花费代价不大,就顺手料理了,如果代价太大,不值得。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武城侯那个混蛋乱来。”魏国公最后拿定了主意。
况且看着魏国公拿着他的那张条幅走了,想到后世伟人的诗句被他写成条幅,悬挂在中山王府的墙壁上,这事还真是具有历史意味啊。
他正在心里笑个不停,石榴过来看看他道“你笑什么哪,国公大人走了,你不送送也罢了,还在这里盯着傻笑。”
况且道“我是笑国公大人过高估计我了,以为郑家倒霉都是我的功劳,我哪儿有那本事啊。”
石榴释然道“他们总认为你身上有太多的谜团,有些事可能就安在你头上了,你也别在乎这些,反正这些日子你都住在这里,大门都没出,外面有什么事也赖不到你头上。”
“老师也那么认为?”况且心中一惊。
“当然,他们两个从来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你不知道啊。”
“我这不是刚知道嘛。”况且心中也是暗暗警觉,看来得叮嘱小君他们下手更要谨慎了,连老师都怀疑自己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只是不知道,陈慕沙不是怀疑,而是早就把他看透了,对他那些隐秘的事,陈慕沙比他看得清楚。
小王爷在苏州住了五天,才怏怏不舍的被中山王府接了回去,况且本想回家,却听说萧妮儿跟着左羚去了南京,他就索性住在陈府陪着石榴。
周鼎成抽空回来了一趟,向他汇报和小君在南京的骄人战绩,况且也暗自惊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