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句话叫做人定不如天定。他答应石榴的也不是谎言,因为原定的新婚夜正是他成年锁打开的日子,可惜却发生了婚变。
他跟石榴注定在婚前不可能发生什么了,这是他的底线,他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石榴、对得起老师,他也能心安理得。
如果婚期真要向后拖个几年,他的元阳注定是保不住了,他和萧妮儿朝朝暮暮在一起,想要保持元阳既不可能,也没有必要,他相信石榴能理解这一点,老师也能理解。
“你怎么想的?”况且问萧妮儿。
“我也不喜欢这样。”
“为什么?”
“我是被硬推进来的,感觉自己就像我们镇上那些被强拉着去配种的马牛一样。”
况且脸一黑,差点从长榻上掉下来“这个,不能这么说,人类的性行为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你这是糟蹋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萧妮儿想了想“嗯,你说的也对,我就是不想被人强迫着做这种事。”
况且拉着她,送她到床上,苦笑道“咱们别讨论这些玄奥的东西了,你还是赶紧睡觉。”
萧妮儿握着他的手,忽然垂下头道“哥,我想回家。”
“回凤阳?也是应该,我来安排一下。”
“不是,我想回咱们两个人的家。”
况且明白了,点点头,这里不是,侯爵府也不是他们心中的家,他们两个人的家自然就是那座老宅。
他心中一阵震荡,他也想回去,可是现在魏国公的禁令还没有解除,他根本无法自由地走出这座府邸。
“过两天吧,事情也该差不多结束了。”
“嗯。”萧妮儿笑着看看,拉开被子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况且站在床前,心里也是颇有感慨,他感情最深的还是他跟父亲、妹妹一起生活过的老宅,虽说跟侯爵府没法比,跟陈府也大大不如,可是他只有在那里才有家的感觉,在那里才有归属感。
他到南京后,老宅还是留着,刘妈、纪五叔还是生活在那里,每月的工钱生活费他也都按时支付。
他在凤阳的房子送给了萧妮儿的爷爷,是住还是卖,抑或是出租都不关他的事。
石榴没走,而是偷偷地附耳门上,想要偷听里面的动静。
不只她一人,红袖也被拉来壮胆,不然她还真没有胆子做偷听这么高级的活儿。
“里面什么动静?”石榴附在红袖耳边问。
“没听清,好像是说什么配种的马牛……”红袖说着,脸都烧的如火烧云,只是夜里看不见。
“那么粗野啊,妮儿受得了吗?要不要打开门把妮儿救出来。”石榴当时吓坏了。
她也不知马牛配种怎么回事,只是听家里仆妇说过一些,她也都是无意中听到的,那些仆妇岂敢当着尊贵的大小姐说这个。在她印象里,那可是极端可怕粗暴的事,所以第一时间为妮儿担心了。
“别啊,好像是妮儿主动要求的,是她先说出来的,姑爷好像不同意。”红袖解释道。
“妮儿那么野啊。”石榴惊骇欲绝。这可跟平日里萧妮儿纯真如孩子似的印象大相径庭。
“嗯,姑爷说了,他也不喜欢。”红袖脸发烫地道。
石榴抚胸暗自庆幸,要是况且那方面真的太粗暴,自己岂不是落到虎狼嘴里了,幸好况且不是那样的人。
看来让萧妮儿先试试是对的,她很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小姐,咱们走吧,里面好像没动静了。”红袖催促道。
“这么快?不能吧。”石榴诧异,犹豫不决,该不该离开。
她根本知道夫妻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却也看过一些书,那些书上不是说得折腾到天亮吗?难道况且的成年锁还没打开?
她心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