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柳,连石榴的一根指头都不如。
这些天,他绝足不去小凤仙那里,至于以前的银子都白扔了。追求名妓就是要有这种自觉性,追不到手,先前的投资就会归零。
他不但不去小凤仙那里,在家里连娈童美婢都不近身了,觉得自己那样做就等于亵渎了石榴。现在,他在自己心里,已经把石榴当做媳妇了,因为他有王牌,任凭况且能耐有多大,根本斗不过他。
他心里自豪自信,感觉对况且有无比的优越性,他就等着到那天,看着况且痛不欲生地跪在脚下,求他放过自己,而他呢,当然绝对不会放过况且,反而要变本加厉地羞辱他。
他不是骂郑家是海盗吗?郑伯庸还真不是海盗,这次要正大光明地把石榴抢到手。
至于别的方面,他也不介意用海盗的手法慢慢炮制况且,况且那天是把他彻底得罪了,王牌到手之后,不把况且折磨得生死两难,决不罢手。
“伯庸,想什么呢,听见没有,小凤仙那里还等着你给回话呢。”徐子羽再次提醒他。
郑伯庸的眼里胀满欲望,想到小凤仙春花般的美色,撩人情怀的话语,身躯扭动时令人膨胀的情欲,他差点克制不住了。可是,一想到石榴,他还是跺脚放弃了自己一时的欲望。
郑伯庸去小凤仙那里,徐子羽也跟着去过几次,喝喝花酒而已。即便如此,他也感觉是享受了人间难得的滋味,至于跟小凤仙一夜同眠,他根本不敢想象。
徐子羽在心里暗暗咬牙老子要好好读书,将来要做大官,做很大很大的官,将来一样也能占有小凤仙那样的美女。他在心里已经做好了二十年的长远规划,不为别的,只为能得到小凤仙那样的美女。
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圣训不知激励了多少寒门子弟十年苦读,头悬梁、锥刺股,为的就是博得个黄金屋,赢回个颜如玉。
郑伯庸对前途的认识并没有徐子羽深刻,金钱、美女对郑家而言不是难事,唾手可得,至于权力,他也不追求,他读书做官,只是为家族出力,将来给家族打造更加广泛的官方人脉。
郑伯庸平生最大的愿望并不是混迹官场,而是带领一帮兄弟驾着骷髅头旗的海盗船,扬帆海上,尽情的抢掠、尽情的杀戮,尽情的强奸,在他想来,那才是一个血性男子汉真正该过的生活。
“她那里你不用管了,你就回个话,说我最近忙着读书,没工夫去她那里了,以后再让你给传话,也不用搭理她。”郑伯庸冷冷撂下一句话。
“怎么会这样,你不会真想去追陈小姐吧?”徐子羽惊道。
徐子羽心里有种失落感,郑伯庸以后不再去小凤仙那里扔钱了,这就意味着他以后连见小凤仙一面都难了。小凤仙那里光是入门费就不少,更不用说里面打赏丫环、龟公的银子,还有各种酒席费用,他这种寒门子弟一项都负担不起。
“不用我追,到时候自然到手。”郑伯庸胸有成竹道。
“得了,伯庸,别开玩笑,人家可是订过婚的。”徐子羽实话说道。
“订过婚又怎么样,只要没入洞房,我就能抢到手。”郑伯庸大言不惭。
徐子羽苦笑着摇摇头,以为他往日的自大症又犯了。他心里充满失落感,还有全身心的惆怅,也就没心追问下去,低着头走开了。
郑伯庸并没注意到徐子羽的离开,他还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之中。
忽然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他急忙举手反抗,大骂道“哪个混蛋敢跟老子动手?”
“小王八蛋,敢跟我称老子。”
他的头上又挨了一下狠的,打得他眼睛直冒金花。
他定睛一看,身子马上矮了半边“七叔啊,不知道是您老人家,不知者不罪啊。”
打他的人正是郑浩宇,家族兄弟排行老七。
郑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