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况且的画技略逊一筹。
听到翁延龄、孙广劭结合年龄鉴赏画作的说法,他马上找到了切入点,真要这样来评定的话,况且至少不会输了,如果一年的功力算一分的话儿,况且反而要胜出。
他现在当然无法奢望况且赢了,不输就是赢。
“这怎么行,比画就是比画,把年龄加进去怎么算?要是这样的话,三岁小孩胡乱涂鸦也能来比赛,加上年龄的话,那就乱套了。请问这年龄怎么打分、如何计算?”
沈伯勇立时反驳,心里也在纳闷,这两个老货怎么突然反水了?
“小沈啊,你多虑了,我可没说真要这么做,这是鼎成说的啊,你要反对找他去。”
翁延龄当然不肯背锅,马上甩给周鼎成,意思是你要这样做也行,黑锅你来背。
“周大人,你真要这样做?”沈伯勇虎着脸问道。
“这个……当然我就是随口一说,老前辈说的嘛,咱们晚辈也得敬老爱老不是。”
周鼎成含糊道,却不肯完全否认,意思是如果翁延龄同意的话,他就以敬老为名顺手背下这口黑锅。
“不用想,这次就是单纯的以画作为唯一考量,不掺杂别的东西。”翁延龄识破的周鼎成的心思,马上封住他的口。
“应该这样做。”孙广劭也说道。
“对,不这样做,就没法做到公平、公正,那就不是评鉴,而是对艺术的侮辱。”沈伯勇听到两位老的都这么说,更加义愤填膺,恨不得挥拳大吼。
“好,我没有任何不同意见。”周鼎成一比三,自然只有服从的份儿。
“那结果怎么定?”沈伯勇问道。
“结果?现在还没看出个子午卯酉呢,谈结果太早了吧。”周鼎成火了,沈伯勇有些给脸不要脸了,真当他是好欺负的了。
“鼎成说得对,咱们都别吵,还是好好鉴赏画吧,鉴赏完毕,再把两张画合在一起打分评判。”翁延龄说道。
“我就是这意思,刚才说错了。”沈伯勇急忙改口。
四个人达成一致,又开始仔细鉴赏,从整体风格,局部画技,再到每一个线条的笔法。
“可惜啊,技法新奇有余,功力上还是欠火候。”沈伯勇假装惋惜道。
况且这次是无意中把油画跟中国画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像印象派的画风,笔法上却又走的纯古典路子,这样一来真还把四个人弄得有些糊涂了。
“技法新奇不也是跳出樊篱的一种超越吗?同时这也是境界突破的表现。”周鼎成自然毫不吝惜赞美之词。
“这倒是,可也要看这种新奇是否成熟才能判定高下。”翁延龄说道。
周鼎成心里这个苦啊,这翻案文章真是难做啊,况且可是给他出了个大难题。
其实况且根本从没求过他偏向自己,一丝想法都没有过,这只是周鼎成自己心里想的。
孙广劭仔细看了一会,笑道“若单从境界上看,况且还真是不遑多让,依我看他的弱点还是画法的功力火候不足。”
周鼎成笑道“若论功力火候,伯虎一样有毛病,你们看这衣褶的几笔,明显就是败笔。”
他指着唐伯虎画的一处给他们看。
“你这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吹毛求疵。”沈伯勇愤怒道。
唐伯虎激发潜力寻求突破,的确达到了这目的,然而在笔法上就难免有不稳定的地方,就像打篮球一样,在激烈碰撞争抢中,动作就走了形了,没法做到标准动作。如果说这种走形可以说是美学上的进步,但在具体的书画作品中,显然就是败笔。
“大家不是谈论功力火候吗?这种败笔是不是功力火候不足的表现?怎么说我是鸡蛋里面挑骨头?要不咱们让伯虎上来,让他自己说说。”周鼎成真的火了。
“大家都别吵,咱们可是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