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没有丝毫苟且之意,别人信与不信与我何干?我对老先生所言绝无虚假,均是实话实说。”
“好吧,今天咱们只是认识一下,我呢,也想向你表明一下心迹。你有所保留,对我不能袒露心怀也是正常的,交浅言深本来就是做人大忌。我只是向你保证,对你绝无恶意,相反,可能是你以后一大臂助,当然,反过来讲,你也是我的一大臂助。以后时间长了,你就明白我的心性为人了,那时候咱们再谈合作不迟。”
况且不语,这话没法接茬。他根本没想去对付方步瞻,他要对付的是整个护祖派,而不是其中的某一个人,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真的一个一个去对付,他这辈子也干不完这件事情。
王若非虽没得到一句有要领的话儿,但今天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他就是要正式认识一下况且,然后表白心迹,至于以后的事得一步步慢慢来。通过初步的聊天,他起码对况且有了一些认识,也让况且了解了他的意图。
王若非把况且送出书房,有家人过来把况且领到男宾休息区。
这里是一处大厅,有许多桌子椅子,大家都几人一伙地坐在桌子旁喝茶。
况且一进来,抬头就看到唐伯虎和文征明站在对面。
“况且,我正好要找你,你给我说明白了,老子那首诗是打油诗?”唐伯虎看见况且,大怒狂吼到。
“你什么意思,我何曾说过你的诗是打油诗了?”况且也是不忿。街头上那些人乱嚷的话儿你也当真,还有没有大才子的素质了?
“你没有当我面说过,可是你背后那些人说的,跟你说的一样,这事今天你非给我解释清楚不可。”
“我身后的人?”
况且回头看了看背后,然后摆手道“我身后是大门,没人。”
一边关注这两人的众人哄堂大笑。
有不少人闲的无聊,早就准备好欣赏两位正主开撕,这可是比画前的一场重头垫场戏,怎么能错过呢。
“况且,你甭跟我装糊涂,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唐伯虎拿出了大哥的身段。
“正是,我做的肯定承认,不是我做的,也不会揽到我头上。我在此声明,我从来没说过伯虎兄的诗是打油诗,相反,我认为伯虎的诗文都是极好的。”况且大声道。
“你看看人家况且这姿态多高,伯虎可有些过了,那可是那啥啥之心度那啥啥之腹了吧。”有人一边赞叹,一边插科打诨。
“就是,街上的人说什么关况且什么事,有本事堵那些人的嘴去。”况粉的势力居然站立上风。
“算了,伯虎,他好像是刚从王公的书房里出来的。”文征明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什么?唐伯虎一怔。
他与文征明跟这王公属于世交关系,即便如此也很少被请进书房,不想况且刚到这里就被请进书房密谈,这说明了什么?
唐伯虎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忽然有两个人向况且走过来,笑道“你就是况且吧?”
况且见是两个中年人,大约四十岁上下,都穿着宝蓝色直缀,外面的大衣服可能都脱下收起来了。
“在下况且。”他点头应道。
“真是况师弟啊,在下徐子杰,他是李寒星,我们就是你的师兄。”一人哈哈笑道。
况且石化,今年怎么了,到哪儿都能遇到认自己做师弟的人,先是韦皋,这又来两个,还不知是何方人士,那座庙里的菩萨呢。
“师弟,你和唐伯虎比画完后,请尽快去南监报到吧,大家都等着瞻仰你的风采呢,我们是特地从南京赶过来给你加油助威的。”这位自称徐子杰的人说道。
“两位是南监的?”况且猛然醒悟过来。
“是啊,不然咱们怎么敢自称是你的师兄呢。我们两个入学已经二十年了,做你的师兄也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