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地人,难道说他们都住在这城里面,小君拿他们家人的性命要挟?
他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嗯,这倒是可以考虑,本少一向心慈面软,长这么大,从不杀生,连鸡都没杀过,平时也是走路唯恐伤蝼蚁,爱惜飞蛾纱罩灯啊。”
七杀心里那个苦啊,心说,您老人家当然不用杀生了,有李家兄弟、洛城双骄当打手,还用自己动手吗?至于说什么心慈面软就别玩人了,凤阳城里死了多少人啊。
“那是,那是,况爷慈悲,小的们自打一见到您就看出来了。”老六谄笑道。
“那你们还绑着我?”况且冷笑,这时候架子得端住,反正小君来了,他有恃无恐。
“这个,是误会,小的们哪敢绑况爷啊,这不是太急于瞻仰况爷风采,就想出这个法子,把您老人家请来,好让兄弟们膜拜一下。”一直没说话的老四补充道。
“把人手脚绑着,这就是你们的膜拜之道?”况且冷笑。
七人心里一下子冰凉,敢情人家早都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绑架是他们的专业,哪有什么膜拜嘛。
老大把老四捏了一把,悲壮道“况爷,小的们罪不可赎,也不求您放过我们兄弟的性命,只要您放过我们家人的性命,我们七家以后祖祖辈辈都供奉您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