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再说。”说着，张晨给了方远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晨拉扯着方远走开，这边的王总开始交代马志明：“我和老杜是多年的好朋友，当年要不是他拉我一把，哪有我的今天。还有老杜手里的那块地，多少人眼馋，兴许张晨能帮上忙。所以这个小张必须招待好了，只要不赔钱，能给多少优惠就给多少优惠，算是我还老杜的人情。”

马志明当然听说过杜骁，也见过他，可是郁闷的心想一个姓张，一个姓杜，王总还老杜的人情，干嘛要给张晨这么大[ .a.]的优惠，还说什么不赔钱就行？

不解归不解，马志明哪敢问？

然而张晨这边好说，这个方远呢？

该给他多大的优惠？

给多了，自己恐怕要受懊怨，给王总留下不好的印象。

给少了，显得自己不会办事，没有很好的理解王总的意思。

纠结啊，怎么办都不讨好。

本来按照职场的规则，马志明不该向王总询问，然而他怕自己刚来上班就把事情办砸了，硬着头皮说：“王总，这个方远……”

“方远……”王总琢磨着这个方远和周兵、杜骁、田凯的关系都非常好，在接风宴上，他们三人不止一次的夸奖方远，“你看着办吧，算是给老周他们一个面子。”

王总交代的并不明确，马志明也比刚才心里有底了，正要过去找张晨和方远，却又被王总喊住了：“这个方远和张晨关系非常好，你探探他的话，看能不能给咱们拿地帮上忙，再给他点好处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