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的表情和两人的对话被孟康看在眼里，有点出乎他的意料，猜到张晨不是不差钱，而是没意识到改装的恐怖费用。

开始时孟康还以为张晨是个不差钱的主，谁知道在金融公司工作，手头也这么紧，同时也庆幸自己实现给张晨打了预防针，万一车子也看过了，等到签合同付款时才反悔，自己铁定会被气的吐血。

孟康松了一口气，张晨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是在金融公司上班，但不是普通的金融公司……”

话说到这里，张晨就适可而止，没有接着解释自己的工作，而是甩给了孟康一个眼神，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懂。

“不是普通的金融公司？”孟康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喃喃自语般重复了一遍张晨的话，张晨古怪的表现让他好像猜到了什么。

看着张晨神神秘秘的，方远有点不解，不知道两人打什么哑谜。

“张先生，你看看车况吧。”孟康支开了张晨，凑到方远旁边轻声说，“这小伙子可能是在小贷公司或者地下钱庄之类的公司工作。”

“地下钱庄？”方远更加迷茫了，他知道小贷公司，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地下钱庄是干什么的。

“我也只是猜测，不知道对不对。”看到张晨坐进了车内，孟康才大着胆子给方远解释，“地下钱庄的用处多了，高利贷，国内国外转移个资金什么的都行，反正老板没有点背景和门路不行。”

孟康说地下钱庄能国内国外转移资金，方远的心里咯噔一下，如今精诚汽修厂的生意越来越好，车子都停到门外排成了长龙，急需扩大规模。

自己在日本存有两百万美元，却没法转回国内，有点着急啊。

既然这个孟康能把国外的资金转移到国内，自己何不试一试？

方远心里着急，坐在车内的张晨却乐开了花，他的身体轻轻晃动着，感觉锐志的真皮座椅包裹性虽然不是那么好，腰部的支撑也不是那么到位，还算是很舒服，按照方远的建议确实不用改了。

双手握住了方向盘，确实如同方远所说有点大，款式也有点老土，感叹了一声方远的专业和靠谱，更加坚定了他按照方远的建议去改装。

不过，张晨的鼻子微微掀动着，似乎闻到了车内有股淡淡的异味，有点酸臭，还有点像鸡屎。

“孟总，你来一下。”张晨探出了身体，招呼孟康，“这辆锐志是不是放的时间长了，内饰都馊了？”

“不是馊了。”没等孟康解释，方远笑着告诉张晨，这个异味不是放置的时间长，也不是原车主不爱惜车子，乱丢垃圾导致的，因为2013款的锐志的车内天生有股鸡屎味。

要命的是，即使想破脑袋，用尽什么通风，什么竹炭，什么清洗剂，什么柚子等等怪招奇招，几年内也搞不定，只能祈求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它自己渐渐的减弱，现在这辆锐志已经五年的车龄了，或多或少还是残存一些异味，想要彻底消除是不可能，只能用香水之类的掩盖。

搞笑的是，这种酸臭异味反倒成了识别13款锐志的一个重要标识。

尤其是车龄少的13款锐志，只要车内清清爽爽的，坐进去后没有被熏晕，恭喜你，你买到假货了，极大的可能是车商翻新换件的老款，调表后冒充13款锐志销售。

“厉害，方老弟专业啊。”方远把异味的来源讲解的清清楚楚，还说了一点车商的骗人手法，比孟康知道的都详细，孟康佩服的五体投地，冲着方远竖起了大拇指。

“啊？这个异味反倒成了鉴别真假的方法？”方远说的这个异味让张晨有些哭笑不得，好奇的追问，“锐志有没有其它的通病？”

“有。”张晨毕竟是开了多少年的奇骏，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方远如实介绍。

锐志的车门，中控，仪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