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看戏了,想了想,便寻思着做一些糕点送进宫中给娘娘尝尝。
几日后,果然就如同凤淼淼之前所料想的一般,后宫的掌管权果然转交到了贤妃的手中。
“母妃说,后宫这些天会有些乱!”南宫宁已经到国公府学习弓箭学习了有半月,这会虽然正在锻炼臂力,不过看到凤淼淼过来之后,还是笑开了花:“让你这些日子躲开一些,那女人好像对你动了心思!”
那女人?
正在摆放着糕点的凤淼淼,抬头看了一眼南宫宁,皱了皱眉:“你说的是贤妃?”
南宫宁应了一声,低头看着那糕点盒里面各种花式的糕点,忍不住抱怨着:“是我学习弓箭辛苦,还是母妃看戏辛苦?”
“当然是看戏辛苦!”
凤淼淼白了南宫宁一眼,不客气的开口道:“看戏归看戏,但是也要看到那些讨厌的人,心情总归是会受到一些影响的!”
将食盒全部整理好的凤淼淼,这才拍了拍手,看着南宫宁继续问道:“贤妃没事打我的主意做什么?我好像没有招惹到她才对!”
“这事情好像是贤妃执掌后宫之前的事情!”
南宫宁也是皱了皱眉,觉得这里面有些奇怪的地方:“据母妃说,好像是那天我们离开了之后,父皇当晚歇在了贤妃的宫里面,然后过了两天,当皇后再次将后宫的事情交给贤妃的时候,她便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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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淼淼啧一声:“那你父皇可有说什么?”
“父皇在贤妃接下这事情之后,便去了母妃的宫中!”南宫宁扯了扯唇角,看向凤淼淼,脸色便有些古怪。
凤淼淼一看到他如此,就知道那位贵妃娘娘应该是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母妃说身子有碍,不能服侍!”南宫宁叹了口气:“然后见父皇依旧要歇息在她那边,便挑了两个愿意伺候的送了过去!”
据说当天父皇离开的时候,脸色可黑了。
“我倒是能理解贵妃娘娘的做法!”凤淼淼说着,看着南宫宁不解的目光,挑了挑眉:“陡然发现心爱的女人有变化了的男人,自然是想要寻一个不在权力中心的地方好好歇息,让他得到片刻的安宁,你觉得贵妃娘娘会允许吗?”
若是贵妃此刻做出解花语的模样,不说夏康帝会不会怀疑,就说贵妃娘娘自己,估计也是对皇帝旧情未消。
可是现如今贵妃已经对皇帝没有感情了,哪里还会做温柔的解花语呢?
南宫宁放下了手臂,端起一旁的凉茶喝了一口之后,才嘀咕了一句:“女人真可怕!”
哼笑了一声,凤淼淼将手中的食盒交到南宫宁的手中,看着他的身后没有人,便蹙眉问道:“平安如何了?”
“那一脚还是伤到了!”
提起平安,南宫宁的脸色有几分难看:“药老说,需要好好养一段时间,不然的话以后会留下病根!”
凤淼淼想到了当初南宫叶的那一脚,眼中浮现担忧。
平安的身体一贯都很好,之前背着南宫宁跑都不成问题,这会却需要静养,只怕是伤的很重吧!
“不着急!”南宫宁重新抬起臂膀,拉开弓箭,对准前面的靶子做出瞄准状,只是眼神有些阴冷:“这一脚,肯定能偿还回来!”
凤淼淼看着南宫宁,心思一动,莫非他是想要在猎宴上动手脚?
凤女嫁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