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打发时间。”
一名守卫颇为豪爽地将烧鸡对半分开,将其中一半推到陈槐安二人面前。
陈槐安也不跟人客气,一把把鸡翅膀扯下来就开始啃,哪怕这烧鸡,吃在嘴里可谓是味同嚼蜡,也丝毫不影响陈槐安狼吞虎咽。
“哦哟,兄弟,早就听说你们一班伙食不行,看你这样子,饿坏了吧?来来来,哥这有干粮,拿去对付两口。”
“可不么!就我们那一班的或是,他就不是给人吃的!你说没什么油水也都罢了,饭还不给管够!我在老家,那是地里偷干活的,碗大馒头,我一顿能吃上三四个!到这可好,就那点喂鸡都不够的米粒,哪能吃得饱!”
陈槐安接过干粮就啃,也让那两名守卫对他亲近了许多。
但其中一人打量了一下陈槐安,却又笑道“地里干活?你不是种地的吧?你这手细皮嫩肉的,可不像是田里种地的。倒是你这兄弟,一看就力气不小,恐怕还是个练家子!”
“嘿嘿,瞒不住老哥。”陈槐安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这不以前,刨地的,我做的是些精细活,我家兄弟做的苦力。”
“刨地?刨坟啊?那你挺有本事的!混口饭吃不容易,敬你们兄弟!”
那两名守卫一听这话,懂了,这意思,以前是开棺盗墓的!
出于敬意,又从桌下端出一壶浊酒来,和陈槐安对饮。
推杯换盏之间,陈槐安和两名守卫渐渐近乎起来,相比之下,零就显得有些沉默了,只默默地在一旁,听陈槐安和守卫从天上吹到地上,好似多年不见的老友。
“诶我说老哥,我听说之前,关在最下层的那个给放出去了?”
酒过三巡,见守卫已经有点小迷糊了,陈槐安才开始套话。
有了先前那些家常作为铺垫,两名守卫,已然对陈槐安放下了警惕,完全将他当成了自己人一般。
“告诉你可以,但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去噶,去外头乱说啊。咱自家兄弟,私底下聊聊也就罢了。”
守卫吐着一嘴的酒气,断断续续地开口道,“这不是前一阵,那个唐家的大小姐,把京城刘家的婚约给辞了么?又把刘家公子给祸害了,京城那边来一大官,好像是叫陈陈槐安!对,陈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