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掰着指头数道“女魔头俞渔的徒弟,锦山派的现任掌门,叶兰的女儿,叶老掌门的外孙女。”
这几个身份,拆开来一个个的说,来头都不小。现在全都集中到她一个人的身上,担子委实有点重了。
“没准儿还会有更加隆重的。”
小公爷补了一句,换来齐老当家迎面甩来的茶杯盖子。
他立马闭嘴。
沈秋儿没有关心这一出,她还是有点不死心,“齐爷爷,我觉得有些事情,也不能只是听您说。”
“我并非是要质疑您。”她小心地道“只是毕竟口说无凭,不管什么事,总是要有真凭实据,这样才能让人信服。”
听到她这话,齐老当家不仅没有生气,还哈哈大笑起来。
“是你师父的好徒弟,还知道留一个心眼。”
作为亲孙子的小公爷翻了一个白眼。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捡来的,沈秋儿才是那个亲生的。
如果他对着老爷子说出刚才那番话,他可以肯定,老爷子不但要火冒三丈,还会追着他满院子地跑。
齐老当家说完,拿起刚才走进来时,放在桌上的一个布包,递给沈秋儿,“你先自己看看。”
沈秋儿接过布包打开来,发现里面既有信件,也有信物。
信物她认得,其中有枚玉佩,是师父从库里拿出来的,说是要给一位友人送去。
心情渐渐变得不好起来。
再打开信件,沈秋儿已无法欺骗自己,更不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师父的笔迹她最为熟悉。不光如此,哪怕是师父模仿其他人的笔迹,她也能一眼认出来。
这些个信件,有几封确实不是同一人的笔迹,但她清楚,全是出自师父之手。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认了吧!
信上写的内容,一看就是对信赖之人所说之言,没有半点虚假之处。
沈秋儿把信都收好,重新包好后推回到齐老当家面前。
“齐爷爷,我师父从未跟我提起过她跟您有书信来往。”
她解释道“而且平日里,她都是让我尽量不要和各门派的人有来往。所以一直以来,许多事情我都不甚了解,做任何事皆以自己为准。”
老人家态度这么好,又把信件信物都拿出来,不管只是为了取得她的信任,还是有其它的什么打算,她都还是要提防着。
师父既什么都没告诉她,让她做自己想做的,她就绝对没有与谁合作,或听从于谁的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