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鞭痕也极为特别。
也因此,师父以前血洗各门派时,虽杀干净就拍拍手走人,但是之后赶到的人,只要见到尸身上的鞭痕,就能分辨出来者是俞渔,用的是那根饮尽鲜血的银月鞭。
“他是怎么认出我的?”沈秋儿疑惑,“见师父使过银月鞭的人,没有一个能活在这世上。”
她说着看向小公爷,“还有你,你又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这事容后再说,一两句解释不清楚。”
小公爷敷衍了过去,“我且问你,在你师父离世前,你未曾易容的样貌,有几人知晓?”
“我和师父,就我们俩。”沈秋儿答道。
“既然如此,问题可能还是出在银月鞭上,你把鞭子给我看看。”
反正已经摊开说了,沈秋儿也不担心他会抢走,抽出鞭子交到他的手上。
“你这是……”
即便猜到她为防止被人认出,会对鞭子做些处理,但当小公爷见到好好的银月鞭,被裹成了眼前这个样子,仍是半晌无言。
再看到鞭子上被匕首划开的那几处,他在内心感叹着她暴殄天物的同时,恨不能直接抽她几鞭子。
“我的祖宗啊,你就是要把鞭子裹起来,至少也要裹得厚实一点、认真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