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愈合速度,但他没有完整地循环系统,所以每天依旧靠药物才能存活。
被送进实验室之后,陆修屿的记忆被人刻意抹掉,关于祭司,他所知不多。
他一直以为祭司是人格实验室里的残余分子,没想到,他竟然是第二个自己。
“世界上,只能有一个祭司,不可能还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洛白。”
祭司的桃花眼扫过上面的一排人,目光落在许慎之身上,停了片刻,回头对阿彪开口“把他放下来。”
所有人都被挂着,唯独许慎之被他放了下来。
因为在某种意义上他们算是知己,只是这几年不见,知己见面早已经相对无言。
祭司收回目光,暂时不看他,继而看向顾简“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害我折损了不少人。”
顾简轻哼一声。
“你不就是想引我出来吗?如你所愿,我来见你了。”
祭司笑的时候桃花眼微微眯起,露出一点春光旖旎着晦涩不明的光。
“所以我的人你们该放了吧?”
顾简被吊在上面,行动受阻,但是眼神却依旧可以挑衅“你怎么不先把我们放了?”
祭司笑,拿出一个遥控器,放在掌心给他们看“你们脚下可全都是炸药,只要我按下去,你们就全变成了渣。”
“所以你们觉得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陆修屿的手指勾住绳索的结,灵活的挑起一端,轻松绕在指端,试探性地扯了一下。
沈聿琛没有耐心,听他说两句话都觉得头疼“别废话,有本事你就炸死我们,别在这放有的没的屁。”
“好啊”祭司当真把手指按在了遥控器的按键上,只要稍稍用力,所有人都会变成肉块。
丧心病狂,又变态至极的笑。
“祭司”许慎之向前一步,想要拦他,却被阿彪伸手拦住。
许慎之“祭司!不要胡来!”
“许慎之,我们都多久没见了,怎么一见面,你就想要教我做事?”
他冷笑,眉梢挑起,挂着不可抗拒的狂狷笑容,他是什么样的人,许慎之最了解不过。
他疯起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祭司”顾简叫他“虽然不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追杀陆修屿,但是我感觉你这样的人,挺有意思。”
“怎么个有意思法?”他反问。
顾简笑,眼睛灼亮,像是两颗烫人的小太阳。
“你不觉得自己很天真吗?”
她忽然松开手,整个人轻飘飘地落下来,与此同时,陆修屿和盛辞也一同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