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是自己的三观出了问题?
柳紫鸢抬起手臂,指着伤手上的手套道“有卓公子所赠手套,如遇神助,烫伤好得飞快。只可惜,被调皮的老鼠偷走了一只。”
卓萧然觊觎了兰芽一眼,见兰芽不屑的撇撇嘴,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嘀咕着什么,总之 ,表情很是不美丽。
少年的眼睛不由一缩,随即笑若春风道“柳姑娘何必介怀,手套已经残缺,我马上着人配成一付送来。”
配成一付送来柳紫鸢笑若灿花“何必如此麻烦,卓公子”
卓萧然一笑,向卓六一摆手,卓六已经上前,柳紫鸢感动的将手套递给了卓六,卓六路过兰芽身侧,竟绕着路走过去,叹了一口气。
兰芽的心里却不知道什么滋味了,主子拿自己当空气,连奴才都当自己似毒瘤了,这是为何?明明前几日还和自己说说笑笑的不是吗?
这个转换速度,打马也跟不上。
兰芽一甩袖子进得屋内,坐在炕上生着闷气,心思却又云游天外,将鞋子一甩,爬上了炕,顺着窗缝向外张望。
只见柳紫鸢微一施礼,走到卓萧然身前半臂远,欲语还休,白颈低垂,恰似一朵水莲花的娇羞。
好一朵绿茶裱!兰芽牙咬得山响。
卓萧然则一改漠然的脸色,长身而立,长发飞舞,拂过紫鸢的脸庞,恰似一位翩然阡陌公子。
好一只花蜜蜂!兰芽拳握得如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