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其实你对观南还挺好的。”168说的是相比其他人。
江哲在慢条斯理挽衣袖,
“他要的不多,我正好能给,可以少些不甘和痛苦,不挺好的吗?”
168“人不都是贪心的吗?”
它记得曾经那谁就是这样。
“别人可能会,但观南,他不会。”江哲说。
168不懂,
“为什么?”
江哲漱了口、洗完脸进屋,观南已经把早点摆好了,他边接过观南递过来的筷子,边跟168说,
“自己看。”
168就看了,但啥也没看懂,观南对江哲一如既往……
哦、不对。
亲近了。
他会给江哲夹斋菜,用的是自己的筷子,而江哲呢!他也没嫌弃,吃了。
所以
这到底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它听观南和江哲说,
“后天,我可能要去给村民讲经。”
这是寒山寺保留已久的习惯,一年一次,一次一天。
江哲‘嗯’了一声,
“今明两天你可以好好休息,眼底都青了。”
讲一整天经,很费精力,观南明显没休息好。
“等会我睡一觉。”观南说。
昨晚他只睡了一个多时辰,然后便下山了,没怎么休息。
“嗯。”江哲吃的差不多,就放下了筷子,
“被子洗过、晒过,还没来得及套,你自己套一下。”
听到这话,观南怔了怔,很意外,别说皇家人,就是普通人家的公子,都极少、或根本不可能帮别人洗被褥。
但江哲……
他做了。
就好像所有世俗、规矩在他眼里,都不是事,
“你好特别。”观南放下筷子说。
江哲喝了一口温水,笑道,
“每个人都是特别的。”
观南看他喝水,竟也觉得有些渴,他端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小口。
放下杯子的时候,他说,
“你的特别,是胸有成竹,是强大的自信,好像什么都能掌控,无惧任何。”
无论大事小事,上到跟皇上博弈,下到洗碗做菜……
就好像没他不能做的。
江哲笑了一声,
“所以,你就是被这些吸引了?”
观南点头,
“其中之一,很吸引人。”
除去内在,他外形、气质都很完美,寺中来往之人不少,却从未见过像江哲这样的。
看着他柔和、又深情的眼神,江哲心情有些复杂,他伸手揉捏一下观南的后颈,
“清醒点。”
观南偏头在他手臂蹭了蹭,声音里有叹息,
“我真的好喜欢你……”
“观南?”江哲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观南扯着他的衣袖,拉下他的手,握着他一根手指,言语小心、存着希冀,
“抱抱我,好吗?”
江哲感受得到他手指尖尖上的颤,佛门清规戒律何其严格,他用了很大勇气,才说出这样的话。
他叹了一口气,反握住观南的手,
“过来……”
两人本是相邻而坐,观南一起身,江哲手上稍用力,就把人拉了过来。
观南身上的檀香气息不是很重,昨晚在大殿跪了那么久,该是清洗过才下来的。
他摸了摸观南的脸颊,
“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对你来说,绝非好事,这时是开心了,但后面,你可能会很痛苦。”
观南的视线,从江哲眉眼缓缓往才落到了他的唇上,
“往后多苦,我都受了。”
他此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