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
江美多看着手里的支票,怎么都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她捏一把自己的腿,哎呀吗耶,好疼。
不放心,她又去捏正开车的江哲,问他,
“疼吗?”
“……很疼!”江哲没什么表情的说。
“哎呀。”江美多兴奋的差点没跳起来,她亲一口支票,
“走,儿砸,去兑换成现金,咱两晚上去吃大餐。”
这么一张纸,心里不踏实,万一丢了,她的心得痛死。
哎呀呀!
没想到,眨眼就发财了。
江哲笑了笑,就开车陪她去兑换了。
兑换完出来,江美多女士拿着银行卡那叫一个小心谨慎,生怕被人抢了。
江哲看她一眼,笑道,
“这样捂着捂着,不明摆着告诉人家,你有钱吗?”
江美多就不敢捂了,她好奇道,
“你怎么这么淡定?”
“还好,我只是激动的不明显。”江哲说。
江美多“……”
两人在外吃了午饭,回到家也就下午两三点,江美多坐沙发上剔牙,
“儿砸,咱们现在有钱了,是不是该正儿八经开个店,做接单用啊!”
江哲随手拿了本书在看,
“地理位置选好一点,别舍不得钱。”
“那当然。”江美多最善于包装,本来她只有三分实力,现下不也在这行混出点名气了。
经过这次冷家的事。
往后找他们的人一定会更多,想想崔家、杨家,嘿嘿,不都去了人吗?
最后呢!
是她江家搞定的。
所以说啊,机缘很重要。
反正有儿砸的血在,一般的小鬼鬼,都不在话下,只是……
她忽而发现江哲身上有些不妥呀!立马坐直了身子,表情严肃起来,
“江哲,你是不是在后山遇上事了?”
江哲合上书页,
“你看出来了?”
半吊子都能看出来,看来跟白书宁滚床单,对他阳气还是有影响。
江美多一拍大腿,她指着江哲的手在哆嗦,
“你的元阳没了,天,怎么说没就没了,你在后山发生了什么,没有元阳的血,作用大打折扣啊!以后咱们还怎么接单啊!”
五千万的快乐说没说没了。
江哲“……”
原来说的不是一个事,他将书随手丢在茶几上,说的轻描淡写,
“学着画符,我不可能一直单身的。”
168深表赞同。
江美多扶着额头,痛心疾首,
“来得及吗?来不及呀,吃饭的时候,你又不是没听见,好几个打电话问的呢!”
今天真是大起大落,心脏要受不了了,太惨了她。
“……我来画。”江哲把差事领了。
江美多怀疑耳朵,她抬起了头,
“你说真的,你会吗?”
“没有多难,随便学学就会了。”江哲点了一根烟,靠在沙发抽起来。
江美多看的眉心都在跳,孩子学坏了,抽烟、还交了朋友,才满十八岁没两天。
终于……
她体会到了做家长的痛,气的不行,江美多咬着牙齿,
“你现在、立刻给我去书房画,画不出来,晚饭就没得吃。”
开始借题发挥了。
江哲不担心没晚饭吃,不紧不慢抽完一根烟,才起身去了书房。
江美多坐在客厅犯愁,她很少有这样的时候,江哲从小就乖,可乖可乖了。
家里一直都是他打理得多,怎么现在……
突然就学了这么些陋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