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凉县有青楼,里面的姑娘参差不齐,漂亮的有,较少。
严希彻这种情况,就适合多样化,有利于认清自己。
瘦弱的不喜欢,那就丰盈些的。
美的不喜欢,那就丑的呗!
主意是馊了点,好在操作起来方便。
正好。
严希彻也想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于是就和副将一起到了青楼。
莺莺燕燕,脂粉刺鼻。
严希彻几乎下意识皱起了眉,想走。
念头才起,副将就拉住他,
“进都进来了,就看看呗!万一有你喜欢的类型呢!”
严希彻犹豫一下,还是憋着一口气,留下了。
但很快,他就后悔了这个决定。
他拘谨、他难受,尤其当左右两边的姑娘将手搭在他身上的时候,那种不喜,是打心底的。
副将看他肃着一张脸,眼看暴躁气息都要掩饰不住了,他连忙把姑娘挥退,
“你是不是不喜欢姑娘啊!”
嫌弃都写脸上了。
“怎么可能!”严希彻跳起来否认,
“你当谁都和江大人一样喜欢男人啊!极少数,极少数……”
副将想想也是,在军营别的不多,就男人多,要是严希彻喜欢,早该认清自己了。
他抬起了头,
“你既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女的,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吧?”
严希彻直接一脚就踹了上去,
“特殊癖好,揍人算不算?”
副将立马不敢再皮。
两人又纯粹喝了会酒,就打道回府了。
什么也没证实到。
严希彻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得那那都不舒服,一个翻身起床,去院子里打拳了。
“嘿、哈!”叫的可欢了。
下人们敢怒不敢言,只得拉起被子捂头,尽量避免外面的声响。
而何瑾尘……
晚饭后,他缠着江哲负距离接触,精力透支太狠了。
又因在江哲身边,有安全感,隐约听到噪音,只皱一下眉,就深埋在了被子里。
江哲怕他捂着自己,给他拨开点被子……
结果。
何瑾尘又往下挪了挪。
想了想,江哲还是起床去解决源头问题。
小心掩上门,走到后院,就见严希彻在树下挥拳,树干隐约都能看到几个拳头的坑,江哲站在走廊,用不大的声音说,
“干什么呢,大晚上的不睡觉。”
突然听到这么一声,严希彻没收住力,一拳打在树干上,树干断了……
就很无措。
严希彻尴尬笑,
“不是什么重要的树哈!会长起来的。”
江哲淡淡‘嗯’了一声,
“的确不是什么重要的树,几百年的沉香木而已。”
严希彻“……”
这可咋整,已经折了。
“说说吧,折腾什么呢?”江哲在石凳上坐下,语气平常。
但严希彻听了,就莫名觉得紧张。
有种被夫子抓包的感觉。
他慢腾腾走过来,在江哲旁边的石凳坐下,背梁挺的笔直,
“失眠而已,谁还不会失个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说的对。”江哲看他一眼,
“但你失眠,总不能让大家都陪你失眠吧!”
严希彻红了脸,
“我……”
他一时没想那么多。
江哲轻叩两下石桌,
“行了,没事就去睡吧!很晚了。”
严希彻靠着石桌,直白道,
“我睡不着。”
江哲语气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