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夏侯远的情况查清楚没有?”程千帆问道。
夏侯远被桃子的手下击毙,其人已死。
不过,三本次郎以及西村尾藏对于夏侯远家中‘丢失’的那个首饰盒的无比重视则引起了程千帆的严正对待。
很显然,此前所掌握的夏侯远的情报是欠缺的,这个人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
掌握夏侯远更多的情报,有助于他破解这其中的玄机。
“目前只查到夏侯远是浙江人,似乎家中颇有资财,至于更多的情报,还没有查到。”乔春桃说道。
“如何确定他是浙江人?”程千帆问。
“有人曾经见到夏侯远和一个浙江商贩用浙江话说话。”乔春桃说道。
程千帆皱眉,浙江话这个概念太宽泛了,别说不同市,甚至是不同镇子上,说话口音都不一样。
“不过,我们打听到了一个情况。”
“说。”
“夏侯远颇为风流,弟兄们打听到他同隔壁邻居家的太太有苟且之事。”乔春桃说道,“所以,我考虑从这个女人身上打开突破口。”
“有计划没有?”程千帆问。
“那位太太家中有一个八九岁的儿子,据说家里正在给这位小少爷请西洋文教师……”乔春桃说道。
“家庭教师?”程千帆摇摇头,家庭教师接触最多的是孩子,难道还能和女主人亲近搞在一起去?
说着,他看向桃子,你还别说,要是桃子假扮这个家庭教师,弄不好那位太太真的会亲近几分,甚至于肉身布施。
感受到组长目光中的耐人寻味,乔春桃有些猜到了什么,他瞪了一眼,大青衣的装扮,却是凭地更显几分妩媚。
“不妥。”程千帆摇摇头,上海滩鱼龙混杂,应聘家庭教师,以这位太太家中的钱势,必然会对应聘者进行初步调查,虽然可以提前做一些准备,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而且,程千帆较为了解上海滩的这些富豪,他们为家中子女请家庭教师,很少会直接请人上门应聘,多是通过关系介绍熟人。
听了组长的分析,乔春桃不得不承认组长的考虑是有道理的。
“这位太太是个什么人?”程千帆突然问道。
“是一个家庭主妇,许是在家里呆的傻掉了,有些悲春伤秋。”乔春桃说道。
“深闺怨妇啊。”小程总摸了摸下巴,点点头。
然后他便看到桃子看向他的目光带了几分戏谑之意。
很显然,风流如小程总,正是这种深闺怨妇最喜欢的。
更且,江湖传闻说,似乎小程总对于他人娇妻颇有兴致。
程千帆瞪了桃子一眼,想什么呢,堂堂上海特情组组长是决然不可能亲自出马执行这种行动任务的。
桃子嘴角一扬,他也只是调侃,自然知道组长是万万不可出马的。
“找一个瞎子。”程千帆思忖片刻,说道。
在上海滩,瞎子出马,管他什么深闺怨妇都要沦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