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也直接指出了东三省问题的根源所在。
在当时积极反战宣传的同时,日本红党还和红色主义青年同盟,反帝同盟,工会全国协议会等团体组织共同联合。
第一次淞沪战事爆发后,日本红党甚至展开了多地大游行,反对日军在上海扩大侵略战争的举动。
也正因如此,在1932年10月30日本军警取缔查扣了日本红党的指挥部,并且逮捕了一千五百余名日本红党党员,才使得示威游行得以压制下去。。
面对这种严峻态势,日本红党依然没有屈服,而是尽一切可能通过各种社会发声渠道召开群众性的集会,反对日军占领中国华北。
对于日本红党而言,一边是自己的信仰,一边是自己的国家,似乎是很矛盾,但是,针对此事,总部领导早就一针见血指出来,实际上对于日本红党而言,这并不矛盾:
因为,日本红党深知,日本帝国主义本就是他们国家的灾难。
不过,由于日本红党在日本国内的发展和影响都受限制,所以只能在日本国内的社会组织,舆论以及文艺等方面发挥自己的作用。
刘波可以说是第一个申请加入到中国红色抗日武装队伍里,要求在战场上和日本帝国主义真刀真枪的干的日本红党。
不,确切的说,刘波是红色战士,但是还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日本红党,这是一个在中国自学成才、最终走上信仰红色道路的特殊例子。
……
“混蛋!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提人吗?”办公室里飘荡着程千帆愤怒的咆哮声。
大头吕没有辩解,垂着头不出声。
小程巡长已经训了他有一刻钟了。
待程千帆骂够了,他才擦了擦被喷到脸上的唾沫。
“巡长,是我办事不力,请你责罚。”大头吕说道。
程千帆瞪了大头吕一眼,烦躁的摸向上衣兜,大头吕赶紧从身上摸出烟盒递过去。
拿了一支烟叼在嘴中,大头吕立刻划了自来火凑过来。
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程千帆脸色稍稍缓和,“我知道,这件事不能全怪你,金副总要放人,你确实是很难挡住。”
程千帆弹了弹烟灰,“我之所以说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提人,就是考虑过这些意外因素。”
说着,他摇摇头,“罢了,也不能怪你,便是我在这里,金副总要放人,我也会很难做。”
说着,程千帆拍了拍大头吕的肩膀,苦笑一声,“你这也算是为了挡了一茬,辛苦了啊,吕哥。”
刚才被程千帆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大头吕表现的相当克制、冷静,但是,又岂能真的没有委屈。
此时听到程千帆这么说,大头吕的心中算是舒服多了。
他不介意挨骂,但是,挨骂要有价值。
他已经竭尽全力去阻止金克木放人了,但是,没奈何一直联系不上程千帆,凭他一个副巡长,是拧不过金克木的,只能选择放人。
程千帆生气,他能够理解。
程千帆在冷静下来后,意识到了他大头吕已经尽力了,甚至可以说是为你小程巡长挨了金副总的训骂,特别是这声‘吕哥’,大头吕便觉得值得了,没有跟错人。
……
“巡长,这件事……”大头吕接过巡长递过来的一支烟,小声问道。
“你觉得呢?”程千帆吐了口烟圈,看了大头吕一眼,淡淡问到。
“此案的卷宗、档案,全部销毁?”大头吕思忖片刻,小声说道。
程千帆皱了皱眉头,随后,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弄干净些。”
“明白。”大头吕说道。
金克木的插手,令这件事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