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欠他一条命一样。

“哎，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实战经验少，回去要和师父商量商量，怎么···”

“啊···”

听着飞炎嫣说的这些话，灰月越听越生气，一个箭步上去，环住她的腰，手垫在她的头后，直接将她按在了地上，瞬间水花四溢，波光粼粼。

灰月单手拄地，扣在她的身侧，左手环腰，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四目相对。

“你···离我这么近干嘛！”飞炎嫣躲避眼神，想赶忙从这尴尬的局面逃出去，刚想蹬脚向上抽离出身体，奈何直接被灰月拽了回来。

“飞炎嫣！你为什么就是不会去依赖下别人呢？”飞炎嫣还在水中挣扎，但当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安静了。

她转头看向灰月，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灰月用这样深情、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同于往常那个玩世不恭的样子。

“依赖？”飞炎嫣动了动那樱桃般的嘴，重复着这两个字。

“你一直都觉得，是你一个人在行动吗？你一直认为，没有人为你担心吗？你要不要这么自私？”

“面对强劲的对手，你为什么连眼都不眨就冲上去！你都不会考虑后果，考虑那些在乎你的人的感受吗？”

“灰月···”飞炎嫣第一次离灰月如此之近，又是第一次听到灰月向自己说如此贴心的话，她能感受得到，此时的他，对自己的在乎，那份甚至超出友谊的情份，默默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你···不要在我的眼前消失了！”灰月猛地将飞炎嫣抱起，拥入怀中。微风吹拂，星斗满天，树影摇曳，溪水绵绵。

老天让你等，是为了让你等到对的人，此刻的幸福，上天眷顾······

飞炎嫣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惊住了，也为许久不曾感受过的温暖打动了，她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灰月身体带来的温暖，和那强有力的呼吸声。

不一会儿，她又猛地睁开眼睛，似是想到了什么。

“不对，灰月，你···你一定是在人间待久了，有了人的情感，可···可你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飞炎嫣推开灰月，胡乱地说了一堆，想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但说的话和自己心里想的又不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