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是!”
似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服部静华微微张口,却不能说出一个字,原本偏执的内心产生动摇。
目光注视在公生的脸颊上。
十六岁的男孩,稚嫩尚未褪去,可是从见面的第一眼至今,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与十六岁毫无联系。
“如果只有服部平次、工藤新一这些人具备侦探的名号,倚靠个人的智慧帮助到警视厅,为公众带来真相,何必需要金丝雀法案去限制。”
从最开始的时候吗,他们就错了。
所有人都错了。
“但真实的情况,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自称侦探,没有经过正规的刑侦考试与侦探事务能力鉴定考试,连侦探行业准则都不具备,路边的一群七、八岁孩童都可以自称侦探。”
“哈哈……”真是可笑。
“当任何人都可以自称侦探的时候,这个行业的门槛就变得低廉,偏偏这么低廉的行业却能具备庞大社会责任,最后注定动摇社会的根基。”
“真正努力付出完成所有考试的人,以侦探作为工作的人,他们拼命守护住这个行业的名誉与生命,却被一群外行强行闯入。”
“如果猜中凶手,就可以窃取名誉,获得利益,如果没猜中凶手,转身离开,留下骂名由其他的侦探去承受。”
就好像是某些人奋斗十二年,在高考的千万人战场中披荆斩棘,最后获得成功,另一批人却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能获得虚假学历,爬上比奋斗的人更高的位置。
公生比所有人都清楚这件事的后果。
到最后价值观颠覆,所有人都开始接受‘不努力也能成功’的观念,不再选择努力,自称为侦探就可以了。
真正想要成为侦探的人则会在这种大环境下心灰意冷。
“服部平次,工藤新一,在我看来都是具备能力的人,我自认为在侦探与智商方面,他们优于我太多,和他们比我就是普通人。”
公生违心说话。
目光里,看见服部静华的嘴角洋溢笑容。
是为服部平次骄傲吗?
“所以金丝雀法案真正要剔除的是这些人,法律对于未成年人的保护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唯有限制住他们,才可以守住‘侦探’这个行业的底线,让它恢复为服务社会的行业,而非轻易获得名利的场所。”
法律,不是要求人做到什么程度,而是必须要求人最低要求是什么样子,哪些是不可以违反的底线。
从第一个法案开始,公生就在规划金丝雀法案,直到现在居然有人想要推翻。
想要推翻这个法案的人正是受到法案恩惠的人。
“如果没有金丝雀法案,多少人自称名侦探,多少人随意指控罪犯,多少人肆意破坏刑侦现场,多少人擅自跟踪他人,多少人随心窥探隐私。”
如果没有我,又有多少人会成为罪犯。
这就是现实。
活成曹贼?
不,公生已经活成那个一人之下的曹丞相了。
“可是金丝雀法案依旧限制了平次,不是吗?”
“他是不知情的,所以抵制金丝雀法案没有过错,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平次,如果告诉平次,他肯定会理解的?”
“就算签订金丝雀法案又如何,不一样被限制了自由,所有的一切都要任人摆布,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平次的想法没有错啊!”
服部静华作为大阪警察厅警视监的妻子,本身也是高层的人。
对于公生所说的情况并不知情。
现在知道有这么多人自称侦探,但不觉得这些人有能力影响到自家儿子服部平次。
最直接的问题,金丝雀法案对于服部平次的限制。
如果没有金丝雀法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