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嬷嬷,你说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拉着爷的心?
自己和隆科多就没有一句能说得上来的话!过去自己遭姑母蒙骗还以为表哥心仪自己,没想到隆科多根本是个贪花好色之徒,对于自己这般容色平淡的根本连看一眼都不愿意,更不用说谈谈心了。
今日这大庭广众之下甩脸的行为,更是把福晋赫舍里氏心中最后一点爱恋也彻底毁灭。
她绞着帕子,心里浮现出姑母的话语“孩子……吗?”
福晋赫舍里氏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新婚之时勉强还能来个五六天……打从那四儿来了以后就彻底没了音讯,她扳着手指一算——这已是足足两个月都没有踏入她的屋子了!
曾嬷嬷擦着眼角。
她忍不住抱住自家苦命的主子哭了出来“小姐啊……”
无论是才华还是为人,主子都是赫舍里家数一数二的出挑,唯独缺憾的便是容貌差了些,换做其他良人也不为一件好事,可怎么就……偏偏碰上了爷这般的人呢?
主仆伤心的抱作一团。
在满是敌人的佟佳府里,两人哭也怕被其他人所看见,只得偷偷抽泣。
另一边的隆科多与李四儿倒是浓情蜜意,黏黏糊糊。
李四儿本就是贫户出身,又被精心教养,又侍奉了前任户部侍郎阿山不久,风情手段哪里是清粥小菜的福晋赫舍里氏能够比拟的?恰好隆科多正喜欢的便是颜色鲜艳,妩媚妖娆的,碰上了李四儿那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好似王八瞅绿豆对上眼,反正李四儿的风头是盖过了后院里的所有人。
依靠在隆科多的怀里,听着他对福晋赫舍里氏的抱怨和不满,李四儿心头的欢愉越来高涨起来。
福晋赫舍里氏和前任户部侍郎阿山的福晋赫舍里氏性格的的确确完全不一样,温柔贤惠,即便自己强占了隆科多也无甚反应。
可是即便这样又如何?
光看着她与阿山福晋同样是姿容平平的脸庞李四儿就满心愤恨。为什么你们这些长相丑陋,为人处事皆是糟糕透顶的女人可是成为正妻,而天人之姿的自己却得沦为贱妾奴婢任人蹉跎?
谁让你偏偏要姓赫舍里。
谁让你又偏偏得不到隆科多的欢心呢?
李四儿嘴角噙着一抹笑。
她眸底一丝狠厉转瞬即逝,之前阿山福晋对待她的那些事……自己定要一分一毫的都寻回来呢。
想到这里李四儿伸出纤纤玉手,勾起一缕散落在肩膀上的黑发,眼波流转朝着隆科多微送秋波。
“爷……就别提这么扫兴的事情了嘛!”她轻启红唇,指尖在隆科多的身上轻轻滑过“嗯……?”
隆科多声音一停。
他禁不住低低笑了起来,翻身将李四儿压在身下。
风雨之后两人倚靠在床边。
两名丫鬟低眉垂眼的递上一只玳瑁镶嵌银白铜水烟壶,李四儿深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迷醉得眯了眯眼睛。
“怎么抽起水烟来着?”
“刚来的新货……爷要不要抽一口?”李四儿柔软无骨的窝在隆科多的怀里,双手将水烟壶奉送过来。
水烟是由烟草、蜂蜜和水果制成,不同的配方口感有着极大的差别——隆科多平日自然也有自己喜欢的类型。
不过自己喜欢的女人送上来的当然又是另一中滋味,隆科多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接过水烟壶打算尝上一口。
就在此刻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隆科多皱了皱眉,示意旁边的小丫鬟“你去看看。”
小丫鬟应了声。
她匆匆走至门口,很快又慌慌张张的走了回来“三爷!是福晋那来了人。”
隆科多面色一沉。
他没好气地摆摆手“这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