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名片上的手机号,随后将名片重新推给阮诗诗,“我的事情您帮不了,但如果我知晓与您有关的事情,会立刻与您联系,包括安安的事情。”
二人达成共识,阮诗诗也懒得再多说废话,起身留下结账的钱后离开。
就在她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周新语突然想到什么,出声叫住她的脚步,然后飞快拿出手机拨通一串电话号码。
“季姐,我是新语……”
听到她打给季姐,阮诗诗明亮的眼眸中立刻闪过一道亮光,立刻回到卡座上坐好,她与宋家兄妹相识多年,当然知道季姐是谁。
周新语与季姐客套两句以后,话锋一转,低声吩咐道“我有事对小姐说,你把电话送到小姐房里。”
她说完,将手机塞进阮诗诗手里,示意她接听。
阮诗诗投向她一记感激的目光,听筒刚刚靠近耳畔,宋韵安病恹恹的声音立刻传出来,“怎么了,嫂子。”
听到“嫂子”两个字,阮诗诗对周新语更多一分信任,毕竟宋韵安是鉴别绿茶的小能手,能得到她的认可,就说明周新语相对可信。
“我是诗诗。”
对面陷入短暂的沉默中,随后再度传出毫无生气的声音,期间夹杂着轻微的颤音,“嫂子,哥刚刚到家。”
阮诗诗了然,心里泛起一丝苦涩,轻声问道“你过得还好吗?”
“我哥今天的状态不错,你不用担心。”安安再次回复。
两个人隔着电话又讲了一些听起来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阮诗诗的眼眶渐渐发红,声音中也染上掩饰不住的哽咽腔调。
宋韵安听到这里,急忙柔声安慰道“嫂子你别难过,我……”
得知安安现在的处境非常艰难,阮诗诗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急忙找借口挂断电话,最后一秒钟,她清楚听到宋夜安急促的声音。
“嫂子,我不想一直困在房间里,你再帮我劝劝哥哥吧。”
周新语听到阮诗诗的话,眉头紧紧锁在一起,“我不止一次在两个人之间调和过,但夜安根本不想听我说这些,再劝几次,我恐怕连安安的面都见不到了,我想也许只有你说话,夜安才能听得进去。”
阮诗诗摇头否定。
宋夜安一次次欺骗她,向她隐瞒安安的真实情况,就说明宋夜安不想让她插手这件事情。
良久,她打定主意,声音凛然道“劝不动他,就把安安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