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由你开。”

“不……”陈国栋下意识要拒绝，说到一半止住，金印的确是他收藏里最珍贵的一个，但要说多喜欢却未必，刚才的话不过是为了表现金印的价值罢了。

“真的什么条件都可以？如果我要书圣王羲之的真迹呢。”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冯俊会拒绝的时候，他微笑点头“没问题。”

嘶……

今天是疯了吗？

历朝历代那么多黄帝，这种玉玺也有不少，可书圣王羲之的作品那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的。

陈国栋心头大喜，没想到只是随口一说，对方还真的同意交换“好，只要冯少能带来书圣真品，这枚金印随时拿去。”

“等等。”秦峰甩开李成业的手站出来，朝陈国栋深鞠一躬“陈老，小子也想交换这枚金印。”

“你也有王羲之真品？”

“我没有。”

陈国栋眉头微皱，要不是对秦峰印象不错，他都要动手赶人。

他面带不悦“秦小友，我当你是忘年之交，你却那我开刷。”

“啊，陈叔，峰哥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你这宝贝太迷人了，他一时间才会口不择言。”

李成业上前打着哈哈，使劲去拽秦峰的袖子。

“陈老，您不妨先听听我交换的东西。”秦峰不为所动。

“好，你说说什么宝贝比得上书圣作品。”

“吴道子《气象图》。”

“《气象图》，吴道子有过这样的作品吗？”陈国栋自认见识无数，但印象里并未听过这幅画。

“你有《气象图》？我和你换。”

冯俊忽然出声，脸上第一次露出急切的神态。

“可以，我要王羲之真品。”

“这不行，我刚才已经答应用来交换陈老的金印。”

秦峰眼睛一眯，感情你是两个都不想放过。

“对不起，我只要金印。”

陈国栋这会终于想起来“不是说那《气象图》被吴道子亲手撕了吗。”

秦峰回头看向他“陈老，不管撕了没撕，我能拿出来就是。”

陈国栋陷入犹豫，一边是书圣一边是画圣，两边都是圣，这让他怎么选。

良久，他的眼睛看向冯俊这边“冯少，实在对不住。”

冯俊刚兴起的喜悦瞬间消息，脸色铁青无比，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拒，两次都是因为这个叫秦峰的年轻人。

“呵呵，不碍事，希望下次我们能有合作的机会，我还有事，就先告辞。”

不等陈国栋反应过来，冯俊冷着脸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