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诺威特可是特意嘱咐她们要好好照顾叶蓝心,要是叶蓝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才一直担心叶蓝心会不会死,就怕叶蓝心死了,诺威特怪罪她们照顾不周,以诺威特的性子,那她们铁定是活不了了。
“不知道,”哈尔扎特人继续将叶蓝心放下,让她平躺着,然后给她盖上一层被子,“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做好我们的任务就行,其他的,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到时候,即使王子要怪罪,也只能怨我们命不好,被选来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两人就这样一直守在叶蓝心的身边,时刻注意着叶蓝心的状况。
一会儿后,一个哈尔扎特人说“我去给她弄点吃的过来,你好好看着她。”
“好。”
哈尔扎特人很快弄上来一些米汤,一点一点吹凉了后,再试下温度,确定不会烫着叶蓝心后,再喂给叶蓝心。
叶蓝心的嘴根本张不开,只有一条缝,她们喂给她米汤可是废了不少劲,当叶蓝心喝完米汤后,她们终于大呼一口气。
她们两个人伺候一个病怏怏半死不活的叶蓝心,生怕她们一用力就把叶蓝心捏死了,但是不用力,又无法将米汤灌进叶蓝心的肚子里。
叶蓝心吃了东西,喝了水,身上盖着被子,额头上敷着湿润的毛帕,她这下舒服的睡着了。
哈尔扎特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叶蓝心换一块毛帕,每次毛帕拿下来时,叶蓝心额头的温度都将毛帕捂热了。
日落西山时,叶蓝心终于有了一些反应,她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此时叶蓝心屋子里的的光线正好,不刺眼,反而有些灰暗,但是能看清东西,即使叶蓝心刚醒来,也不会感觉到眼睛有刺痛。
她身体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眼珠转了转,似乎还不大清醒,在回忆她这是在哪,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
到点了,哈尔扎特人准备给叶蓝心喂水,靠近床边发现叶蓝心醒了,她惊喜地大叫。
她放下水杯,激动地询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想不想吃东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