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帝一怔“李典不过是草寇一个,未何还要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他不成?”
若风笑道“不然。臣请陛下想一想,当年,秦王赢政只有一国,却能灭掉六国,凭的是什么呢?”
水帝想了想,说“自然是秦王强大,其它六国弱小。”
若风笑道“臣却认为,秦灭六国,非六国兵不利,而是六国心不同,各让秦王有了各个击破的时机。”
水帝听了,点头称是“可是,这与我们水国又有什么关系呢?”
若风笑道“臣请陛下试想,若是陛下与李典撕破脸皮,这伊晖,当真就不会再攻打我们水国了么?”
水帝摇了摇头“这伊晖一直对我们水国虎视眈眈,就算我们与李典撕破脸,伊晖一时没有攻打我们水国,但总有一天,他也会攻打我们。”
若风点点头,不紧不慢地说“所以,如今我们水国与李典,就如同当年战国六国,和伊晖则相当于当年的秦国。若想不被秦国灭掉,除了要秣马厉兵,励精图治之外,还有一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与强大的联盟,而要与弱小的联盟,如此,则弱小的经过联合,也能变成强大的一方,而强大的必然不敢攻打。如此,才有时机反败为胜。”
“说得太妙了!”水帝被若风机智的言论给折服了,拍案大喜,“林堂目光短浅,朕差点被他所误!幸好若风提醒朕。若风,你真是人中英杰呀!”
若风笑道“不敢。臣请陛下,即刻修书与李典,言要百年好合之意,并且,与李典结盟,且看李典作何回复。”
水帝忙说“好,那么朕即刻修书,并带去金银珠宝,以示百年好合之心!让李典安心下来。”
若风点点头“陛下可要快了。臣认为,此刻,伊晖必然也正要修书给李典,想要拉拢李典,实行他们各个击破的奸计。”
于是水帝马上去做了。
若风走后,深深喘了口气。
如今只看李典如何答复,并看伊晖收到那封假的信后如何行动了。
昭昭闷闷不乐地呆在府上,若风不喜欢她,水帝也不帮她得到若风,一向快乐的她天天以泪洗面。
昭昭决定再去逼水帝,将若风赐给她做驸马。
她走到殿前,水帝正在看奏折,见了昭昭,心疼地要命“昭昭,你如何形容憔悴到这等地步?朕可是心疼之至哪!”
边说,边放下手上奏折,走上前来,抚摸着昭昭的脸,说“哇呀呀,还有泪痕呢,昭昭,你可是刚刚哭过?”
昭昭眉毛紧紧锁着,别过头去,不高兴地说“何止刚刚哭过,女儿天天在哭呢!”
“哎哟哟,怎么了,朕的公主?谁欺负你了?”水帝忙问,焦急地看着昭昭。
昭昭努了下嘴“是父皇欺负女儿。”
水帝一怔,笑道“父皇可是最宠朕的昭昭公主了,如何会欺负之说呢?”
昭昭说“既然父皇真的宠爱女儿,为何不理解女儿的心呢?为何不愿意将李若风赐给女儿作驸马?”
水帝一听,脸上的笑容便收去了。
他叹了口气,说“昭昭,我们水国美男子多得很,个个有貌有才,为何你偏偏要对李若风这样一个云国人痴情呢?”
“不!若风在女儿眼中,不是云国人,只是女儿爱的人。”昭昭哭着说。
水帝说“女儿,你如何能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
昭昭跪在地上“女儿今生不能没有李若风,只能嫁给李若风一个人,还望父皇成全!”
水帝失望地摇头“这真的是太胡闹了!太胡闹了!”
昭昭于是抓住水帝的龙袍下摆,哭道“父皇,您一向最疼女儿,可是您知道么?作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找到一个心爱的人在一起!如今,父皇却不愿意帮女儿实现这么一个卑微的心愿,父皇,您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