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很好,但此时,红裙女子恨不能把秦氏给生吃了,即便这一次秦家平安无事,可出了这样的事,那老妖婆肯定会让相公把狐狸精表妹弄回来,当不了平妻也会当个贵妾!
秦氏一进门,各种目光都汇集到了她的身上,更多的是怨恨是仇视。
“既然都来了,想说什么就明说吧!”秦母冷笑着,目光从在场的人身上一一掠过,她的女儿都要被逼死了,短时间之内她没办法收拾这些女人,可身为秦家的当家夫人,她有的是时间给琼儿报仇。
“嫂子,即便琼儿是被冤枉的。”说话的妇人高挑着眉梢,冤枉两个字刻意加重了语调,充满了浓浓的嘲讽意味,当年她相公差一点就成为秦家的家主,所以这梁子已经结下多年了,妇人自然是要落井下石。
“可琼儿如今已经是声名狼藉了,为了我们秦家姑娘的声誉,嫂子你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妇人讥讽的打量着秦氏,一字一字道“毕竟这人只要活着,外人都会想起这茬事来。”
有妇人开了头,在座的妇人们也都跟着开口,秦氏不死,那就是个活生生的耻辱,日后谁都能拿秦氏说嘴讥讽她们。
即便知道会是这样,可秦母依旧气的直发抖,她心里知道女儿没有活路了,可这些人也是有女儿的,她们怎么能如此恶毒!
“各位婶婶和姐姐妹妹。”站在秦母身侧的秦氏缓缓开口,神色冷淡,“等安顿好了一双儿女,我就会自尽,让家中姐妹遭受了无妄之灾,是我的错,我给大家赔不是了,好在我死之后,过几年这风波就能平息了。”
呃……纵然之前都恨不得秦氏去死,可这回听到她这话,众人面上也染上悲戚,说到底也是她们看着长大的小辈。
不等众人开口,秦氏再次道“给我三天的时间就好了。”
一听这话的秦母一下子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可即便再不舍,秦母也无法开口,三日之后便是她女儿的死期。
……
东湖客栈。接到顾学士从京城送来的信笺后,果真把湛非鱼给骂的狗血喷头,而更可怕的每日一诗增加到每日三首,套用顾学士的话,既然她闲的能多管闲事,不如磨练磨练诗才。
“胖丫头,你在书房里写了一首,之后跑大街上逛了两刻钟又写了一首,这会是打算对着东湖再写一首?”八角亭里,重光啃着汁水四溅的梨子打趣的看向冥思苦想的湛非鱼,“可以后科举都要在考棚里,你怎么触景生情的作诗?”
“重光叔,吃你的梨!”湛非鱼没好气的一瞪眼,她宁愿每日多写一篇文章,作诗也就罢了,关键老师还规定了题目和韵脚。
三两下把梨子啃光了,看着快把头发给揪秃的湛非鱼,重光身手把石桌上的纸张拿了起来,“平仲君迁?我记得那谁谁谁就叫这个名字,他搬家写成诗?”
拍了拍湛非鱼的肩膀,重光一脸同情的直摇头,“顾学士这是被你气狠了,胖丫头,你努力啊,争取年之内拿下状元,就不要被顾学士虐待了。”
还年?还状元?湛非鱼都懒得理会幸灾乐祸的重光,一把将他手中的纸夺了下来,指尖一动,甜腻腻的感觉,湛非鱼毫不客气的一脚踢了过去。
“忘记擦手了。”重光身体迅速往后避开了,大笑的看着一脸嫌弃的湛非鱼,“左右你也写不出来,要不你换个题目写,谁谁谁搬家有什么可写的,你写三月的东湖啊,给这个梨子作诗一首也成,保管卖梨的大叔会感激你。”
“晏婴字仲,谥平,世人称平仲。别那谁谁谁的,给大哥哥丢脸!”湛非鱼嫌弃的瞅了一眼重光,“重光叔你以后别说是大哥哥伴读了,干脆说书童把。”
“有我这般英俊神武的书童吗?”重光把胸膛拍的咚咚响,高昂着下巴吹嘘,“当年要不是为了习武,我保管也能考个进士出来,这不是被练武给耽搁了。行了,胖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