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看向湛老二,这是当做天的丈夫,可从今以后……
“娘,我们回去吧。”小姚氏闭上了眼,心已经死了。
“你这个死妮子,你回去?回哪去啊?”姚老娘冲过来,气恼的拍打着小姚氏的后背,“你被休了,你侄子怎么娶亲?侄女怎么嫁人?你难道还想让你大哥二哥养活你不成?你当我们姚家有金山银山那!”
低着头,小姚氏泪水无声的滚落下来,可任由姚老娘怎么骂怎么打,她都不松口。
“不行!湛老二你不能休妻!”姚老娘没办法了,只能对着湛老二吼,“你要休妻也行,赔给我们二十……不,五十两银子!”
姚老娘可知道湛老二之前在钱庄存了一百五十两银子,要休妻可以,拿银子来!
“我呸,死老婆子你做白日梦吧!”马氏一听银子就急了,唾沫横飞的骂了回去,“你女儿被休那是因为她犯了七出之条,还想要银子,你还不如把她再嫁了收彩礼钱!”
姚村正叹息一声,也知道湛老二是个狼心狗肺的,便对着村正道“荷花要是死了,以后连累的也是大郎三郎的名声,再说传出去了,金林村的名声也不好听,湛小蒙童也是要读书的。”
小姚氏不管如何也算是湛非鱼的前二婶,她被休的原因还是因为诬告湛非鱼,人没死也就罢了,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世人总是同情弱者,这逼死前二婶的恶名只怕就落到湛非鱼头上了。
牵扯到银子的事,村正也不可能代替湛老二做主,冷声道“公道自在人心,姚荷花的事怎么也算不到小鱼身上,你们姚家村的人若是敢胡说,那就是和金林村和湛氏一族为敌,小鱼要读书科举,日后取得了功名,你们后悔就迟了!”
村正也不是吃素的,姚家村想威胁小鱼,门都没有!
坐在柿子树上,湛非鱼小胖手摩挲着下巴,“我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湛老二以口舌为由休了小姚氏,湛非鱼也没深想,这会才知道大事不妙,前二婶若真的死了,那就是被自己逼死的!
顾轻舟沉着脸思虑着,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湛非鱼背上逼死前二婶的恶名,就别指望读书科举了。
“顾二叔,我去处理一下。”湛非鱼蹭一下跳下了柿子树。
正在和姚村正争辩的村正停下话,“小鱼?”
“村正。”湛非鱼走到了前面,看着为了要银子而吵的脸红脖子粗的姚家人,“前二婶是姚家人,难道姚家村的规矩就这样?归宗的女子娘家除了饿死就没活路了?那大庆律是不是要改一下,何必休妻,直接杀掉一了百了,左右都是一个死!”
“你个黄口小儿胡说什么!”姚族长怒喝一声,气的涨红了老脸,可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毕竟姚家村不愿意让小姚氏回来。
姚村正羞愧难当,可小姚氏的名声太难听了,会影响全村的姑娘。
而且以姚老娘他们的性子,小姚氏被休回来不是被饿死就是被冻死,或者会被累死。
姚老娘是不敢动手了,却板着老脸骂道“你当好人,那你养啊,要不是因为你,荷花怎么会被休!荷花死了就是你逼得!”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姚家不做人,我们金林村却不会逼着人去死!”湛非鱼看向村正道“村正叔,村里也有废弃的破屋,修葺一下也能住人,再说还有点嫁妆,大郎今年也十三岁了,过几年也就是大人了。”
村正思虑一下就明白了湛非鱼的顾虑,“也好,再开点荒地,到时候村里族里给点粗粮,总不至于把人饿死。”
“也不至于让村里出粮食。”湛非鱼笑着道,看了一眼有点不太乐意的村里人继续开口“家家户户都要卖菜,说不定还会扩大规模,也可以帮着去菜地里干点活。”
小姚氏只是右腿有点瘸,但菜地里的活还是能做,有的人家菜地多,活也多,小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