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文涛道“正好,我这边和你商量一下养牛的事情呢,您在家么,我现在就过去,不在家的话您指个地方我们过去”。
“养牛你找我?”桑柏有点挠头了。
仇文涛道“自然是找您啊,您牛养的很好啊,也不光是您,你们柳家村的牲口都挺棒的,没有听说过生什么瘟得什么病喽。桑老师,您可别玩什么敝帚自珍啊”。
后面是仇文涛开玩笑的话。
桑柏是听出来开玩笑,但是他的办法仇文涛那边用不了啊,他总不可能跑去邻县,每个乡每个乡的去给牛喂空间水吧,就算是桑柏乐于助人也没这么样助的啊。
“你来就来吧,我在家里等你,只不过养牛的事情我还真不是有什么好办法,要不你们在村里走走问问,反正几乎每家每户都有牲口”。
“好的,那我马上过来,大约四十分钟之后到”仇文涛说完挂了电话。
“仇文涛要来?”陈东升站在旁边早把电话的内容听了个不离十。
“嗯,四十分钟之后过来”桑柏说道。
“他现在升的可快,蹭的一下子跳成了一方父母了”陈东升道。
桑柏看着陈东升笑着打趣说道“你可以啊,现在算是官场小百科吧?”
陈东升笑道“嗐!什么小百科啊,整个县里有头有脸的也就是那些个面孔,多少年没什么变化了,突然间跳出他这么大一条鲤鱼来,那想看不见也不行,至少不下十来个人在我的耳边说起过来他了,都说他因祸得福,几年牢换来了正治上的什么的”。
桑柏听了摇了摇头,官场上跟红顶白的时候那真是太多了,多到人都不想提了,仇文涛那时候坐牢的时候是别人口中的事故,现在出来升官了依旧是别人口中的故事。
不过桑柏也可以理解,如果桑柏不是自己不粘政治,或者没有前世记忆的话,他可能也不会在仇文涛落难的时候这么坚定的帮他。
所以呢这事儿正常,人活着做事只要不犯法,晚上不致于睡不着觉,桑柏就觉得可以了。
两人移到了堂屋坐着,聊了一会儿,桑柏见陈东升也没有走的意思便问道“你有什么事情找仇文涛?”
陈东升道“没什么事,但是这人情在这边了指不定哪一天就需要他帮忙,我这边露个小脸要是小事的话我就不用搬您这尊神出场了嘛”。
“你啊,现在是越来越会钻营了。怎么着有想法想进军政坛?”桑柏笑眯眯的问道。
陈东升一听立刻摆手说道“可别,我自己知道自己在斤两,也就是个小村长的料,你给我个乡长我都干不好,。现在的日子就挺好的”。
桑柏听了伸手点了点他,笑而不语。
别听他说的好听,给个乡长也不换,说真的现在全县估计没有乡长不想退一步坐陈东升位子的,因为柳树庄的富已经是肉眼可见,不是存在画的大饼中。此刻所谓的农村改革也不过就是老调重弹那几样。年青人勤快的早就去打工了,剩下老弱病残什么的在家里搞发展?你不是开玩笑嘛。
不说别的,现在大多数的乡长配的还是绿吉普呢,陈东升这边就堂而皇之的开起了尼桑。没几个乡长有陈东升手中的可支配资金多。
陈东升见了呵呵直乐,他现在是越来越享受这个位置了,因为这个柳树庄村委会主任的名头别说是在县里了,在市里都拿的出手。
两人就这么在堂屋里边闲聊边等仇文涛。
仇文涛没用四十分钟就到了,直接把车停到了门口,人跟着下车直接走进了院子里。
桑柏和陈东升见了,自然要出门来相迎。
“唷!桑老师我可当不得你出来迎我”仇文涛一看桑柏出来了立刻迎上前去。
跟在仇文涛身后过来的两个人,一看到仇文涛的架式,还有桑柏的年纪脸上就露出了疑惑,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