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朝着慕容恒一拜道“拜见献王。”
“快起来吧,傅小大人如今生的丰神俊朗,学识非凡,十分受皇上的器重。”慕容恒与傅文热络道。
转眸又看向了慕容兰,“我瞧着你与我这个七皇弟交好,不如你帮我劝劝他,可别再生气了,朝堂上自然是要据理力争,朝堂下我们还是亲兄弟。”
话虽是对着傅文说的,可慕容兰站在旁边,自然也是说给他听的。
“二皇兄,我们自然是亲兄弟。”慕容兰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半分的笑意,“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哎,七皇弟,你生什么气,你为何要为了一个女子搭进去,若是你喜欢钱晓月这样的,为皇兄的,定然给你找十个八个。”
慕容恒嗓门也算是大,又在宫门前说了这些话,不少下朝的朝臣听到此言,纷纷放缓了脚步。
“二皇兄,戏还是不要演的太过。”慕容兰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七皇弟,我这也是一番肺腑之言呐。”慕容恒双手掌心向上,手臂半伸于胸前。
慕容兰淡淡地瞥了一眼他的动作,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便不再理会。
傅文见此,也朝着慕容恒行礼离开。
慕容恒远远看着慕容兰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既然他这个七皇弟喜欢掺和这件事情来,他也要给他准备些礼物才是。
慕容兰与傅文出了宫门后,便分开各自办事去了。
“殿下,要不要去山海阁。”阿部提议道。
“你去吧,将事情告诉成千染,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慕容兰上了马车后,便将帘子合了起来。
阿部掀开帘子,探过脑袋,“此事重大,要不殿下亲自走一趟吧。”
慕容兰伸手合上帘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她成千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来找我,讨论一番如何善后或是如何让我帮衬一番,我何必要去找她。”
“殿下……”阿部颇为无奈地看着马车帘后面的人影。
这是在生闷气吧。
山海阁内。
“我已经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暂时回家歇着,算是给他们放工了,可这铺子……也不知何时才能开业了。”宋茗画靠在树边的石凳上仰头看天道。
凌空策抱着用布裹起来的长剑,颇为不爽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是收了一窝狐狸崽子,那鼠灾的事情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凌公子,这谁都瞧得出来是故意的,可也没法子,若是不关门,怕是有百姓上门来闹,官府的人也是为了姑娘好。”宋茗画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望天。
“既然有人强行将此事推到我的身上,想必还会有后手,说不定还要闹出去治我的罪名。”成千染揉了揉太阳穴道。
“成姑娘高瞻远瞩,也想到了这一点。”阿部飞入墙内,不知在墙外偷听了多久。
凌空策跳起身来,长剑出鞘,直指阿部,“你是何人,为何不从正门而入,如此轻车熟路翻墙而来,怕已不是第一次了。”
“凌大哥,你等等。”成千染拦住剑锋道。
阿部腰间挂着长刀,双手抱胸在身前。
“他是七皇子身边的侍从,来找我应当是有事。”
“原来是七皇子身边的人,得罪了。”凌空策缓缓地收起了长剑,不知从何处取来的布,对着阳光细细擦拭着剑锋。
成千染看向阿部,不知他怎么会白日出现在此处,一般他来寻她,都是大晚上的。
“阿部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阿部看了一圈院子里的人,宋茗画也就罢了,这位被成千染称呼为‘凌大哥’的男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成千染见阿部仍在打量着凌空策,想起前者是去过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