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房里坐着。”
孔莲狠狠地瞪了一眼秦妙然,“女儿家捣鼓这些,倒不如会一些绣花女红。”
“好了,还是先解决你的事情。”秦和颐示意秦妙然先下去。
秦妙然自然是乖顺的,将东西放好后,便离开了。
“大人,你是不是不疼爱我了,五小姐经常与我作对,你都忘记了吗?”孔莲不依不饶地扯着秦和颐的衣袖撒娇道。
秦和颐的手放在孔莲的腰上,“刚刚你说钱晓月给你喂了毒药,你可有碍?”
“有碍,自然是有碍的!”孔莲说到此处,眼泪又如同洪流一般,她已经找大夫瞧过了,中的并非是五毒草之毒。
而是五毒草混合其他的毒药之毒,倒是中和了毒性。
好在那大夫还算是有点见识,说是并非无解药,只不过她的身子需要长期调养,幸好此毒对胎儿没什么影响。
“那中的是什么毒。”秦和颐着急地问询道。
孔莲抬着泪眼模糊的双眼道“是又关乎于妾身性命的,她就是想让妾身去死。”顿了顿,又说道,“我已经有了大人的骨肉,若是孩子有个好歹,妾身也就活不下去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秦和颐总算是彻底被激怒了,“我这就去找钱晓月这个贱人算账!”
成千染本是准备关了山海阁,毕竟天色已黑,她不开夜市,也该歇息了。
可门前突然窜出了许多的护卫。
“钱晓月,你这个毒妇!谋害我太傅府的人,我今日便要抓了你行刑,替天行道!”秦和颐冷哼一声说道。
成千染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团扇,身旁的小花蓄势待发,对着秦和颐汪汪大叫。
“什么风把太尉给吹来了。”成千染坐在软塌上,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在秦和颐的眼里,就是成千染有千万种风情,如今被热血上头,眼底也只剩下了厌恶。
“你好狠毒的心,谋害孔姨娘,还喂她喝下毒药。”秦和颐眼睛微微眯起。
成千染好笑地看着他,“秦太傅不如把事情弄个清楚,再到我这处来要个说法?到底是谁对谁先下的毒,想必你的孔姨娘心里清楚得很。”
说罢,便将誊抄好的纸张丢给了秦和颐,“五毒散可真是个好东西,孔姨娘差人买了那么多,难不成太傅府个个都爱好服毒?”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秦和颐捏紧了手中的纸质问道。
成千染轻笑一声,“孔姨娘对我心存不满,在我的香囊里塞入五毒散,等着我病入膏肓那日,我提前发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可。”
“你胡说八道,莲儿是那么娇弱的女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秦和颐义愤填膺道。
成千染看着他的模样,心想着一棍子下去,能不能敲醒他的脑袋。
一个男人被蒙骗到如此地步,家宅不幸。
“既然秦太傅如此相信孔姨娘,不如回府去查查五毒散的去处,瞧瞧买的这些所剩多少。”成千染拂了拂衣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一副自在悠闲的模样,完全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愧疚之心。
她可是有大发慈悲的,混合了五毒草的毒性,没有让孔莲现在就暴毙。
秦和颐抿唇,盯着成千染的目光里依旧满是怀疑和愤怒,“钱晓月,你到底与莲儿什么仇什么怨!”
“秦太傅有这么多疑问,怎么不去问问你的枕边人,跑到我这儿问什么。”成千染回顶一句道。
她笃定孔莲不敢将楚国的事情说出去,因为她并非是被逼到了死路,中了毒就没了性命。
她还是能够保住性命的,自然要为了日后着想。
“我问过她了,她只知晓哭,定然是被你欺负惨了。”秦和颐指着成千染大声斥责道。
成千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