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画在旁边道“姑娘我刚刚出去一趟,听人说常家的三个人都被叫到了吏部了。”
这个成千染已经知道了。
但是宋茗画接下来的话引起了成千染的注意。
“刚刚我在人群里面围观,发现宋家那三个父子特别的从容,好像不是被押到打牢,而是去小住几日一样。”
成千染微微挑眉,她看着宋茗画问“这么从容?”
宋茗画很认真的点头,“是啊,难怪宋家做了那么伤天害理之事还能屹立多年不倒,瞧瞧他们这副样子,不知道真相的人,指不定以为他们有多么的无辜呢。”
成千染讽刺道“他们要是无辜,这世上就没什么坏人了。”
“钱姑娘。”阿部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见着阿部,成千染主动走了过去,“有事?”
短时间内,成千染不觉得她有必要再见一次慕容枫。
“我们家王爷想邀请钱姑娘去看吏部如何审案。”阿布面无表情道。
宋茗画是后来到成千染身边的,成千染很多话都没有和她说。
阿部出现的那一刻,宋茗画满脸疑惑地打量阿部。
“邀请我?”成千染想不通慕容兰这个操作是什么意思。
“对。”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阿部冷淡的回应。
从阿部的口中问不出什么,成千染想了一下果断和阿部一起出门。
“那走吧。”
她率先走了出去。
吏部的外面围了不少人,很多百姓都在围观审案的经过。
阿部带着成千染从后面绕进去,找了一个视野开阔,又很隐蔽的位置听审。
一到官堂上,成千染就听见常家的父子三人喊“冤枉”二字,并且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无辜”的。
成千染在旁听着只觉得十分的好笑。
慕容兰坐在高高的案台后面,慢条斯理的喝茶,好像在听常家父子辩解,又好像什么都没停。
常福友手脚都上了镣铐,身上的官服和乌纱帽全都被摘了下来。
衣衫稍显凌乱,配上他那一头花白的头发,就这么跪在地上怎么看怎么可怜。
他仰头看着慕容兰,努力为自己辩解,“这么重要的账本,下官肯定会把它藏的严严实实的,怎么可能会让人轻而易举地偷走了,这分明有人在栽赃陷害,还请七殿下能还下官清白。”
常福友的账本藏得是很严实,可谁让他的两个儿子得罪了成千染。
有秘密武器在,常福友藏得再严实的账本,成千染都有办法把它们全部翻出来。
“证据都明晃晃的摆放在你面前,你还死不承认?”见不惯像常福友这样善于经营的官员,慕君恒怒道。
刀都快架到脖子上去了,常福友还能反驳慕君恒,“慕国公,下官就问你一句,换成是你,像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会随随便便的被人偷走吗?”
当然不会!
这个问题慕君恒连回答都不想回答。
把整整一叠的字据甩在常福友的面前,慕君恒质问“你少在这里和本官狡辩,账本你不肯承认,那这些借据你又作何解释?”
借据散落了一地,每一张借据上赫然签署了常家的管家常山的大名,还有常福友的印鉴在上面。
这些借据都有处可查,每一张都是铁证,更别说这么厚的一叠放在一起。
借据被扔出来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群都沸腾了,在外面围观的百姓有不少人吃过常家的亏,纷纷在外面破口大骂。
最怕的东西出现了,常福友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该松一口气,常福友闭上死死地盯着借据上的印鉴,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滴落。
成千染不相信,都到了这种程度了,常德还能为他找到辩解的理由。
有些人天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