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妹子差不多。”
“苏家”薛衍道“那还不如我姐姐呢”
虽然以前是皇帝的亲信,但是一般随侍在侧却功劳不大,封爵都是顾及着情面,因此品级不高,总之就是跟皇帝关系更亲近,但是真本事有多少却有待商榷。
几人讨论了半天,赵寰才疑惑道“他家有女孩子”
“人家就是跟着母亲在你家里长大的,你能不能不要总把眼睛往天上看”
楚凌原以为自己是个好脾气,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敲赵寰的头,只有一个劲儿的去回想这孩子小时候的样子才能压下火来不生气不生气,赵寰现在已经是改了不少了,他、他尽力了
赵寰面不改色“我又不常在家,想来兄长可能知道吧。”
他压根还没开窍,听到这女孩子将来八成就是要和自己相伴一生的妻子,居然既不抗拒也不羞涩,连基本的好奇都不多。”
贺致远忍不住嘲笑道“还是个毛头小子,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还能指望他有什么见地。”
赵寰仰头喝了一口酒,分明的喉结上下滚动,单看外表一点也不像“毛头小子”,他不耐烦道“这要有什么见地,娶妻生子,人之大伦,只要过得去,是谁不都一样。”
这一听就是没经过情爱还非要发表什么“高见”的少年才能说出的话,只有薛衍家里管的严,如今也还是在室男“怎么着也得找个漂亮的吧,至少看着赏心悦目。”
赵寰漫不经心道“父亲给我选的人,至少是能看得过去的。”
贺致远撇撇了撇嘴“我不跟你们这些小孩子谈论这个了,都是纸上谈兵你的烈阳呢接我骑两圈,今天我就不信降服不了它。”
“随你。”
赵寰以手为哨,发出了尖锐的鸣响,但是几人等了半晌,却始终不见有动静,这才觉得有些不对,烈阳是极通人性、百年难得一见的良驹,听力也极佳,别说这么点距离,在战场上隔着无数人的厮杀哀嚎声,都能准确辨别出主人的召唤。
几人闲着也是没事,干脆顺着烈阳跑远的方向往林中寻起马来。
赵寰其实并不担心自己的马,毕竟烈阳算是身经百战,在战场上打个无数个来回了,更是机灵得紧,与其说是出事,不如说是被什么绊住了脚更有可能。
这么想着,他正继续朝前走,突然敏锐的听到不远处传来什么声音。
是什么人清缓柔和的笑声。
赵寰愣了愣,往声音的地方望了望,视线却被茂密的枝叶挡住了。
是女孩子的声音。
“我想跟你一起呀可是我还不会
骑马”
那声音轻而柔,带着浅浅的抱怨和撒娇的意味,像是一片没有丝毫重量的羽毛落在人的心尖上,赵寰的耳朵像是猫一样轻轻动了动,他什么也没想,就鬼使神差的沿着声线传来的方向挪动了脚步。
到了离源头很近的地方,赵寰皱了皱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轻手轻脚,跟见不得人似的偷偷摸摸。
他这样想着,但是动作却依旧很轻,悄无声息的拨开柳枝,这么站在那个女孩子身后,静静的看着她用那双白的像羊脂玉一样细腻纤细的手抚摸着烈阳的鬃毛。
太阳可能是太烈了。
赵寰冷静的想,刺的人眼睛疼。
美丽的少女站在高大的马匹前,似乎并不畏惧,像是小孩子亲近宠物一样,毫无顾忌的将她那举世罕见的、洁白的脸颊贴在曾被鲜血和泥土浸湿的鬃毛上。
“你真漂亮”
谁漂亮
“是已经有名字了么”
当然有名字,他有名字,他叫
“它叫做烈阳。”
邵循有些迷茫的跟赵寰对视了片刻,神情渐渐被惊讶所代替,男女之间的差别太大,两人年龄相仿,他却足足比她高一个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