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破坏这种仪器的事情。
米亚“”
她真是不想要说什么了。
前段时间跟梅根看电视剧的时候还疯狂吐槽美利坚简直罪案剧大国,什么花样都能想的出来,不但黑白宫,黑五角大楼,把政客们给黑了个体无完肤,连警察和律师也被黑上了天,整个国家简直就是没有好人的节奏。结果现在瑞德就现场打脸,告诉她眼前的这些东西还有凶手很可能是跟警察有关,这是在反吐槽她吗?
“但是他们不可能不联系外界,所以我想这里应该还有固定电话。”瑞德说完了自己的推测之后补充了了一句。
他们刚刚在这对兄弟身上没有搜出来电话这种东西,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俩说,他们都不可能不跟外界产生联系,那个给他们工具的疑似警察的人物也不会就这么不联系两个人。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现在社会上面的人已经被便捷的移动电话给惯坏了,有时候往往想不到这么简单的事情。
很快的,米亚跟瑞德就找到了那座固定电话,在其中一个人的卧室里面。
“对,我们在这里等你,编号是”瑞德想霍奇纳汇报着情况,报出了那只电子屏遮器上面的编号,以用来查找这东西给这对兄弟的那个人,避免他得到消息之后逃走。
“我们可以在这段时间里面做一些事情。”放下电话之后,瑞德对米亚说。
这对兄弟真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性的恶,瑞德感觉自己的思想受到了冲击。
倒不是说他对于这对兄弟的那些残忍手法感到多么的恐惧——虽然他只是成为了fbi仅仅一年多而已,但各种残忍的事情见过的其实也不少了。而且鉴于某些原因,他始终是一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加上从小生活经历缺失的关系,他其实对于这种东西并没有米亚想象的那么无法接受。
他真正想不通的只是人类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方式来伤害自己的同类,也无法理解他们的心态——即使他能从心理学角度找到答案,但了解跟理解依然还是不同的。
“所以?”米亚一脸问号,他们现在能做什么?
“我是说我想要休息一会儿,你知道我们这一晚上都没有休息过,我的大脑运转速度在变慢。”瑞德看着米亚说。
他有时候其实也没那么有原则,只要不死人,他愿意暂时当做一个什么都没有看见的人。
“哦”米亚长长的拖了一个音,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块巧克力递给瑞德,“吃点儿东西会让你睡得的更好一点儿,这个时候就不要去管刷牙的事情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走到外面开始收拾那对兄弟。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时候话就不用说的那么明白了,她了解!
瑞德则是在屋子里面慢慢的啃着米亚给的他的巧克力,面容平静。
有时候他其实希望自己不是一个执法人员,必须要恪守法律,而无法对那些伤害了无辜的人们的凶手做出惩罚。
他想到了在不知道是那对兄弟的哪一个人的卧室里面看到的人骨。
不是之前在fbi大楼的法医解剖室里面见到的那种被福尔马林溶液将残留物给侵蚀的干干净净的那种,是上面布满了凌乱的刀痕跟大片残留的血迹跟肌肉组织的那种。还有即使已经变成了骨头之后依然能够从变形的头骨看出来曾经有多么扭曲的面容和放在床头柜上面的人体组织标本,无不显示着一个残忍的事实,被害者是被凶手凌迟而死的!
瑞德想起来了曾经在世界刑罚书籍上面看到过的这种残忍的杀人方式,是什么样的人想出来的呢?他不能理解,也不想要理解。至少在这个时候,请让他作为一个普通的人处理这件事情,而不是作为一个fbi探员。
“你休息好了?”米亚并没有在外面待上太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