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拉到头顶,继续嚎啕大哭。
郁冬走过来拉走了我“不用理她,你越劝她越来劲。”
“你别逼她太狠了”
“你能保证她晚上跑出去不会遇到危险吗?”
“哪有那么多危险”
“她十四岁的那年,她晚上跟同学出去玩,被人绑架了。”
我猛的噤声,呆若木鸡地看着他“然后呢?”
“费了很多的周折,才把她救回来。”
我好像可以理解为什么郁冬对她管教这么严,原来是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隔壁郁欢的哭声渐渐小了,对于郁冬来说,这个来之不易的家人他格外珍惜。
临睡前,小泗发来信息,告诉我几个字“贺云开签了离婚协议书。”
我不知道该不该恭喜她,我也不知道贺云开怎么一下子就想通了。
第二天早上她和贺云开去离婚,我问她二婶他们知道吗,小泗说“先斩后奏吧,至于贺总那里你先别透露风声,我们办完手续自己跟他们说。”
那是他们的事情,我才不会多嘴,我又不傻。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小泗发给我一张图片,绛红色封面的离婚证。
我问她“贺云开还好吗?”
“看上去还好。”
“那江翱呢,你什么时候去找他?”
“我昨天揍了他一顿。”
“傅泳泗,把握好你的爱情,这次别错过了。”
“切。”
她挂掉了电话,这时贺总敲开了我的门,走进来莫名地跟我说“不好意思,傅总,打扰一下啊,刚才云开跟我说他和小泗离婚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能装傻白甜,表情比他还要傻“为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演的太像了,贺总居然相信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唉声叹气地走出了我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