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烈,叶枯却总觉得差了些意思,半夜里积攒下的湿气在林中散溢开来,那阳光虽好,但却不让人感到温暖,反而有凉意阵阵,轻透薄衣。
叶枯这一路走的极小心,步子便也慢了许多,一来是怕一个不慎又陷入了什么阵中,二来是怕走错了路,南辕北辙。
如此,待到顶上那一轮日头转到了头顶正上方,才见到一座军营,遥遥在望,连营不知几里,这曲屏山中山如屏曲,此处是人也如屏曲,但见有翠峰突兀,点缀其间,倒是给一片严肃沉穆中添了不少生机。
“竟真到得了军中。”
叶枯只以为又是一计,想的也是将计就计,却没想到经历了这一番曲折,还是到了,还能到了军营来。
又走了一阵,虽是见了那连营之势,但叶枯也并未掉以轻心,这军营看似一切如常,可暗地里必有事端,要不然李子明便不会先一步匆忙赶回,又留字根上了。
这时,林中忽然传来一阵沙沙声响,浪涌起伏,像是有人一追一赶,行的颇急,也顾不得认清前路,避开茂叶翠枝,叶枯眉头一皱,闪身躲了起来。
听了一阵,那“沙沙”之由慢缓转急促,再一下就没了声响,转出一真假莺莺燕燕的脆语熏香来。
“真是让本尊好找,这军营里破规矩就是多。”
“真人,您慢些,哎哟!”
“嘿嘿,这可让我抓到你了,这真人虽然好听,可本尊还是喜欢你叫我一声老爷。”
“哼,你坏,诶,诶,啊哟啊哟,我叫我叫就是了,我的大老爷~”这一声却是酥媚入骨,只把人的心都要化在这一汪融融春水之中。
好巧不巧,这两人正在停在叶枯脚下的一处灌木丛内,听到那一声“本尊”他心中还惊了惊,暗道自己这是走了几辈子的大运,这也能又让他撞见一个羽境尊者,待两人停下,才见得那自称“本尊”的男人不过凡骨七品境界,步伐虚浮,整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
这位“尊者”,境界不高,穿着打扮倒是不俗,金丝映带,头上顶着一个紫金冠,冠上缀这几大块红宝石,活像一只大公鸡,将那美貌的雌儿压在身下,戴了几大枚宝石戒指的大手在那婀娜身段上翻飞,红白黄蓝绿,杂成一团,煞是好看。
叶枯不想无意间撞见了别人的好事,只觉一阵无语,想来这位“尊者”也是应召而来的修士,军中规矩森严,只要到了营中,那便要一视同仁,绝不可坏了规矩,酒能私藏,可这色就藏不了了,更莫说与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了。
这些修士来到军营中,自不可能像要求入伍官兵一般要求他们,但也绝对禁止在军营中发生什么苟且之事,故而这位“尊者”才不得不另辟蹊径,转移阵地。
底下那两人正是你侬我侬之时,他乐极乐之间,哪里会想到背后竟有一双眼睛盯着这场春宫闹剧,叶枯自讨没趣,正要离开,却忽而转念一想:“眼下我正愁混不进去,这两人倒是不错,他们本身也不是军中的人,我再乔装打扮一番,更不愁会被识破。”
这位“尊者”倒是性急,就要直入正题,忽地感到光生生的肩膀上搭上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尊者”惊地魂都要掉了,双腿一软,连带着那不该软的东西也软了,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嗡”的一声,双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叶枯将这位“尊者”推开,欺身而上,捂住了那张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摇了摇头,那浑身雪白的人儿螓首被锢得动弹不得,本想点头,就只好转而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叶枯手中变戏法似的多了一套衣服,扔在她身上,自己转过了身去。
他抬手按上自己小腹处,指尖有阴气玄芒闪烁,直到那被剥得精光的雌儿重新穿戴好衣服,这一点玄芒才悄然散去,叶枯向她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跟自己来。
这姑娘见那位“尊者”都被一招制服,又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