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出来,你说说看,这小狐狸精是不是丢尽了妇道人家的脸面。说是待字闺中,其实就是想挑个你这样的老爷,好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再说,哪有姑娘家一天到晚抱着个琴往外跑,我有次上街,见她在依什么阁里的穿着打扮,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只怕也差不多了,说是去弹琴,可想也想得到,哪能这么简单哟!”
这便是人心,苏清清觉着自己一心向琴,自食其力,无愧于心,无愧于人,可在别人眼中,都是住在一条街上,凭什么你就是阳春白雪,操琴弄曲,我就是柴米油盐,操劳过日?
人都是见不得别人好的,你一旦好了,那是绝不吝啬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你,毕竟已是满垢于心,又何妨再多这一层沙呢。
叶枯听的恼火,喝断了这妇人大有滔滔不绝之势的话语,道:“我没兴趣听你在这儿闲话,要是你再答非所问,银子还我,我再去问别人就是。”
那妇人一听,赶忙将放在竹篮中的银子一捂,道:“她前天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愚妇。”
叶枯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游物境动便于街上消失,让这妇人直呼见了鬼了,可一掀开盖了竹篮的花布一看,一方上好的纹银就乖乖的躺在里面,顿时就将鬼改口做了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