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还!”
德莱文眯着眼睛看了看大门,发现依然是紧闭着的,立刻松了口气,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身体瑟缩着,嘴里还在念叨,“他娘的,怎么,这么冷?”
“漏风了?”
“啧,什么玩意,压我被子……”
他皱起眉头使劲扯着被子,发现居然拉不动。
一怒之下猛地一拉,一旁叶泽的身体也不经意间滚下了床,倒在了一片酒瓶当中。
德莱文又借着酒劲儿呼呼大睡起来。
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床下居然多了一个陌生人。
以及那被打破了的天花板。
……
弗拉基米尔回头看了看。
发现叶泽没有追来,才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先前所损失的魔力,纯粹是吸食了斯维因家中其他人血液的成果,而他本身并没有太大的消耗,所以如今依旧精神百倍。
独自站在在街角,不由得喃喃自语,“这究竟是哪来的怪物。”
沉思片刻,又自言自语。
“嗯,怪不得会随身携带那把暗裔的弓,这个人恐怕大有来头,绝不可能只是个来自艾欧尼亚的均衡学徒。”
“既然已经与之交恶,就不能去拉拢。”
“麻烦了,这种怪物在附近,很令人没有安全感呢……”
“嗯,不朽堡垒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地盘,就找她聊一聊吧。”
弗拉基米尔的身影在靠近一片水渠之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到再次出现,已经到达了不朽堡垒的最深处。
他就站在灵魂巨井的边缘,这口竖井深深扎进诺克萨斯地下的基岩,深度远超这座堡垒本身尺寸的容纳范围。
冷峻的蓝色和可疑的绿色交融成翻滚的瘴气,在下方深处远远地旋转,映照出峡口上方横跨着的三座桥。
在桥梁下方,疯狂的漩涡上,一个巨大、可怕的人形黑影悬在半空中。
那是一幅没有生命的盔甲,每个诺克萨斯人都不可能认错——莫德凯撒。
“你很少亲自来找我。”
一道轻柔且妩媚的声音响起。
不过在弗拉基米尔听来,这声音所蕴含着的反而是一股苍凉的神秘感。
白色的身影出现,紧接着又更多的白色身影出现。
每一个身影都完全一致,令人捉摸不透。
“我永远都无法适应这里。”弗拉基米尔指了指,那一幅没有生命的盔甲,“和这东西常年待在一起,你也受得了?”
“我们必须一直守望着它,知道它的一举一动。”无数道声音同时响起,“如果等它出现再动手,就太晚了,你应该明白。”
“明白明白,我当然明白。”弗拉基米尔叹了口气,“不过我今天来,可不是来谈莫德凯撒的。”
他顿了一下,然后神情变得异常严肃。
“和我仔细说说,关于那个叶泽的消息,你到底知道多少?”